“还要重来
次
？”周洛阳问。
“不
，”杜景答道，“
想最多只能做到这步，他们也有他们
原则。睡会儿，再想想看。”
杜景有点烦恼，就像昨天样睡个午觉。周洛阳把这乏味天再次经历次，到乐遥前来店里时，已明显不像昨天般惊讶，接下来则是按部就班，带乐遥回家。周洛阳实在不想重复，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努力演出戏。
及至晚饭后，他俩就像昨天般躺着，周洛阳心想千万别再来次，不想又过上同天。晚饭时他与杜景反应都很“假”，连乐遥都察觉到奇怪。
杜景：“你太假，全程就像在演戏。”
“有进展。”杜景终于谈到这个话题。
周洛阳本想告诉他林狄那句话令他产生疑惑，但他仔细想下，还是决定先不干扰杜景判断。
两人静会儿，周洛阳用勺子舀点饭吃，杜景又说：“法国公使作让步，只要越南与柬埔寨有机构出具访问邀请，他们可以向当地z.府提出定程度调查豁免要求，当然要对外保密。”
“哦……”周洛阳说，“是这样吗？”
杜景要去胡志明市查案，追寻失踪人口，不可避免地就要与某些z.府机构甚至当地警察打交道，如果没有这个豁免，对方只要稍有不爽，就会把他们强行遣送回国，说不定还会酿成外交问题。
逻辑，只是许多时候周洛阳无法理解他逻辑而已。
“你不允许就不用。”杜景轻描淡写地说。
“不允许，你昨晚还不是用？”周洛阳说。
杜景：“次实验而已，属于特例。”
“真只是实验吗？”周洛阳道出关键点，杜景不说话。
周洛阳哭笑不得道：“有什办法？还不是你害？”
他俩并肩躺在沙发上，周洛阳拉起杜景左手，看着手
“越南‘与柬埔寨’？”周洛阳看杜景表情。
“早点多做几手准备，”杜景说，“总是好。”
周洛阳明白，说道：“你之所以回溯时间，正在这个原因上。”
杜景动机已经很明显，两次前往法国大使馆交涉都无功而返，他需要“重来次”，并提出另外理由。于是他再度调整时间，推回二十四小时，重新去法国大使馆申请。
这次他改变面谈策略，令公使让步。
周洛阳又说：“十二芒星象征‘正义’，你不能用它做什坏事。”
杜景答道：“事实正义还是程序正义？”
周洛阳：“……”
周洛阳简直被揶揄得无法回答，预料到不管他说什，杜景都能把他逻辑扫成筛子。当与这家伙意见不时候，最聪明办法就是不要和他辩论。
“今天怎样？”周洛阳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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