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周洛阳说，“前年中风以后，就
直在做康复，现在能简单行走
，但没法下楼梯。”
他与齐教授不算太熟，小时候只见过几面，来学校后也没去他家拜访过。因为齐教授不太喜欢有人去他家里。
对周洛阳而言，唯得知
，就只有
“他还在寝室睡觉。”
周洛阳从班长身边经过，找到个自己认识自动化班学生，朝他出示手机页面。
那学生只看眼，再看周洛阳，皱眉摇头，示意周洛阳，教授还在讲台上。
“不知道。”那人说，“
们开始还在猜，会不会是你发。”
周洛阳简直哭笑不得，叹口气。
同意。”那同学说，“发帖人不知道是谁。就担心你，他吃药是真吗？到底什
病？”
周洛阳本想说“不知道，他没有告诉”，但转念想，改口道：“没有问过他，不想打听别人隐私。”
“他没对你做什吧？”那人是班上与周洛阳算玩得好，问，“下学期要不要换个寝室？”
周洛阳生硬地说：“不用，他很正常。那些易拉罐，是们寝室里种植物用。”
那人同情地拍拍周洛阳肩膀，点头不再多说。周洛阳怒而登录自己账号，把每条都点投诉，理由是侵犯学生隐私，又写长串“其他投诉理由”，最后想想都删。过五分钟实在气不过，再点投诉，把文章外加回复，投诉五六次才稍微好受点。
这是堂大课，自动化两个班并在起上，所有人见周洛阳来，都稍稍抬头看着他。
教授说：“周洛阳，有什事，下课后再问？”
班长在手机上发过信息，说：“洛阳，辅导员有事找你，让你去他办公室趟，走吧。”
会议室里，辅导员、副院长，以及周洛阳爷爷认识那名老教授都在，周洛阳进来时，朝老教授点头，说道：“齐爷爷。”
“洛阳，你好啊，你爷爷身体怎样？”姓齐老教授说道。
二节下课后，周洛阳索性决定这课不上。大家都坐在位子上休息，他挟起书，从前门径自走出去。
“这是谁发？”周洛阳拿着手机，来到自动化班教室门口，给杜景他们班班长看。
这天几个班都在划期末范围，班长接过手机只是看眼，低声答道：“不知道，挨个观察过，不像们班上，大家虽然觉得他不太合群，也不至于做这种事。有些话是‘听说’，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都是道听途说，相信不是们班上。”
他们明显都看过这篇文章，周洛阳沉默片刻，又问：“他还得罪什人吗？”
班长说：“这得问你，们几乎没有与他打交道机会，杜景今天怎没来上课，他昨天晚上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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