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拿过江鸿
手机，江鸿便说：“你自己操作吧。”
他俩偶尔会用对方手机，从认识开始，仿佛对彼此就没什
秘密——于是陆修开始慢慢地划照片，他们记忆
张张地闪烁而过，犹如极其缓慢走马灯。
“这是在做什？”陆修忽然问道。
江鸿正在洗碗，看
眼，答道：“呃……这个……说起来很复杂，是咱们认识以后，第次吵架……算是吵架吗？”
陆修翻到张照片，那是江鸿离开学校，从
陆修沉默不语，江鸿继续往下翻，里面有不少是他偷拍——包括陆修陪他上课时，趴在桌上照片，以及聚精会神地看手机。
“
不是老师？”陆修说，“怎还听课？”
“你来陪上课，”江鸿又笑道，“上朱瑾玲里世界探索，你记得她？”
陆修摇摇头，江鸿再往下翻，里面是他俩牵着手，走在华山悬空栈道上，镜头是江鸿视角，而陆修正站在栈道前方，转身朝他伸出手来。
“这是咱们第年国庆时候去玩，拍照。”江鸿想起那天从华山上下来，陆修还生气，因为他问到龙能不能飞出大气层问题……也许在那个时候，陆修就已经有他们将在某天分开预感吧？
边还在捣鼓手机，希望有某颗肉身完好卫星经过天顶，突然给他输送点信号，格也好嘛。
“你在看什？”陆修眼瞄见江鸿手机上照片，他想问很久，江鸿用手机壁纸，是他俩张合照。
“咱们以前照片。”江鸿说，“你想看吗？”
陆修迟疑秒，江鸿抓住这个机会，说：“起看吧，买个投影仪，给钱，不是零元购……”
江鸿取出下午从百货大楼里买来投影仪，将手机里景象投在车内，让陆修侧过身，又分给他个冰淇淋。
“还住温泉酒店……”
里面大部分是江鸿在拍陆修，或是两人合影自拍，少部分是江鸿偷拍，雾气朦胧里，江鸿还拍他俩在起泡温泉照片，不过很快红着脸翻过去。
“怎不拍你自己？”陆修发现江鸿照片很少。
“都在你手机上呢。”江鸿说，“你看这张……”
他跳过中间几张，陆修却道：“别着急，这前面是什？还没看。”
“这是？”陆修有点不太相信。
“对啊。”江鸿给陆修看第张照片，是他在学校击剑社里，穿着金属衣正打实战练习模样，下张则是他摘下头盔，汗水滴落抓拍。
“在学校社团，”江鸿笑道，“简直帅死啦。”说着又笑着看眼身边陆修。
他吃着冰淇淋，又继续往下翻。
“这是在教师食堂里，”江鸿说，“你去排队给打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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