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鸿说，“他做
什
？”
“他修改你父母
记忆，”曹斌说，“就在刚才。”
江鸿：“……”
江鸿
时无言以对，曹斌却仿佛对思归行为不太赞同，但以他性格，他从不干涉他人决定。
思归出现在视频另侧，曹斌背后，突然朝江鸿挤眉弄眼，作个小小鬼脸。
西安本地官方说法是，彗星即将擦过地球，届时也许会有太空辐射，让大家暂时到临时避难所躲避，不必太慌张。但像这样避难所，市区还有百多个，毕竟整个西安有千三百多万人，算上郊县人口，维持秩序驱魔师人手不足，外加协助警察，混乱程度简直到达巅峰。
“……你爸爸妈妈……”
“你说什？”江鸿戴上耳机，问，“要叫陆修过来吗？陆修！是校长！”
陆修戴上另个耳机，说：“
们很快就回学校去。”
曹斌答道：“不用着急，你们再在市区玩会儿吧。想问你，江鸿，你确定不回家吗？”
黑夜中，他才真正明白，“万古如昼永存”意味着什。
这天，全国各地都在转移住民前往避难所，当然每个地区都有各自理由，自然灾害也好，隔离也罢，但转移绝不会是个轻松工程。
而且这次，由驱委进行主导，其间妖协也开放所有协会地点封印，供妖族在荧惑到来时暂时藏身。
荧惑已经越过木星，来到火星外围，现在，所有人都能用肉眼观察到它。
世界各地都产生,bao|乱，就像江鸿曾经看过末日电影般，但很快，这些,bao|乱又纷纷沉寂下去，取而代之则是宗教团体复起，以及人疯狂。
江鸿登时哈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这场狂笑，能减轻他连日以来压力。
曹斌回头看
江鸿没有回答，在这人来人往、汹涌潮水之中，望向天空。
厚重乌云后，已现出暗红色闪光，荧惑定很近。
他与陆修手牵着手，江鸿又看他眼。
“现在去也来不及吧？”江鸿笑道，“决定留下来。”
曹斌说：“好，告诉你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消息，思归做件不让他做事情。”
但在心灯照耀之下，这片土地上人，精神仿佛得到抚慰。
荧惑降临前两天。
西安充满混乱，曹斌给江鸿打个视频电话。
“你们在做什？”曹斌问。
“们在罅隙外头！”江鸿四周全是人，他必须握紧陆修手，才能与他不至于被人流分开。这里人尚且不知道罅隙，驱委用特殊空间连接罅隙内与罅隙外，只要穿过这条街，前面就是个巨大十万人体育馆，内里看上去与普通体育馆丝毫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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