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非常~能干妹妹,会好好等待那刻到来。边觉得要是那刻永不降临有多好,边觉得还是应该发生比较好。你明白吗?」
「呃……这……也就是说……」
她是从何时开始变得这般口齿笨拙?
安缇莉西亚什也说不出来,只有嘴唇开开合合。
因此,勇花轻轻耸肩。
「……你说……或许没错。」
她微露苦笑地承认。
定只有这名少女才办得到。
安缇莉西亚也认为,唯独从小共度漫长时光对象才能这解树。
「不过,总有天得让出这个使命。」
少女竖起食指。
「哥哥没有他自认改变得那多。没有安缇莉西亚小姐和〈阿斯特拉尔〉大家以为改变得那多。」
「不过,那……」
既然他人或本人都无法辨别。
那政变又是什?安缇莉西亚正想发问时——
少女说道。
「不用?可是,树他——」
「因为哥哥很努力。」
少女为难地皱起眉头——露出树常浮现表情笑。
「他好像很痛苦、很吃力、随时都会哭出来……但是从没看过哥哥如此竭尽全力样子。所以,无法拉着如此全力以赴他离开。」
内魔性。那绝非遗忘得体验,也无法轻易用是在兴奋状态下产生幻觉说法带过。
正因为这样,勇花面对安缇莉西亚问题时,只能暂时垂下目光。
「老实说……本来想强行带他走。」
她注视着夏日艳阳下特别幽暗影子回答。
「在简短信件和电话中,哥哥感觉起来非常疲惫。猜他相当勉强自己。虽然是厢情愿,但想过如果有安缇莉西亚小姐帮忙,说不定能说服哥哥离开。」
「请多指教,安缇莉西亚小姐。」
她悄悄说完后,挥手道别。
8
「——咦?你来啦,
「让出?」
「没错。」
勇花回过头。
马尾跟着少女脸庞甩动。
少女滴溜溜大眼睛直视安缇莉西亚面容。
「那还用说。」
勇花嫣然笑回答:
「觉得『哥哥变』时候,就是哥哥改变时候。世上没有谁比更解他。」
多傲慢发言。
然而,安缇莉西亚却感到股清风吹进胸口。
「…………」
勇花大概确认过树心中念头。
回到日本后,树与少女共度短暂时光
短短时间内,彷佛只有这名少女看穿树那谁也不明心境。
「还有另外点。」
「……」
安缇莉西亚欲言又止。
她明白,自己是出于任性将树束缚在此地。
她以注视镜中倒影心情看着少女——然而勇花那方,却像阴霾扫而空般抬起头。
「不过,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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