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
“很巧，只有
活
下来。对于崔斯莉亚来说，可能当时她突然心血来潮，要
就是她从活下来这件事里看出魔法
因素。总之她逼着成为她弟子。哈哈，能拒绝吗。那时只有六岁。身边家人朋友老师就这样被人杀，那已经不能说是打击还是别什，当时完全就
奥尔德宾肩膀微微发抖，似乎正在说着什可笑事情。
“那，那，奥尔德得结社……”
“所在支部……拒绝。”
“啊”
“虽然同属‘密密尔’而且对方是高阶魔法师，但这种要求实在难以让人答应。他们就是这样说。崔斯莉亚也笑着点点头。”
“黑暗森林……你也看见过。”
“啊……”
树按住眼罩。
初见奥尔德宾时候，断断续续地看到梦。
那个梦，忧郁而黑暗森林之中，尸体和尸体和尸体和尸体和——贪婪地喝着血怪物。
*
面对树问题，奥尔德宾沉默
段时间。
“……”
树也言不发地等着。
教室窗没关，温暖夜风从窗户里吹进教室。风中带着春天颜色——几瓣校园里樱花树花瓣。
来说，自己家还算是比较正统。自己记忆里找不到什类似于精神病史之类离经叛道事情。
也就是说。
崔斯莉亚从开始就是这样。
不需要什理由。
也不需要什意义。
奥尔德宾停顿下。
然后继续说下去。
“她笑着点点头……杀光所有人。”
“——!”
树惊讶地睁圆眼睛。
“崔斯莉亚在‘密密尔’之中本来就是很特殊存在。做为结社顾问，在几个支部自由来往。每隔几年才会露面—次，提出奇怪要求，同时指导些符文奥秘作为回报——她总是这样。虽然在哪里都不受欢迎，但是谁都想睹她秘术，大抵上就是这样种关系。
奥尔德宾声音听起来很疲倦。
“然后突然有天……她提出奇怪要求。”
“就是……活祭品？”
“对。说是想多点试验，所以要活人祭品。”
树胸口手松开。
男孩平淡地回答道。
“八年前，崔斯莉亚……提出要求活祭品。”
“活，祭品?”
树重复遍，奥尔德宾点点头。
自己想成为个猎人，想成为只野兽。想玩弄猎物追杀猎物——想成为个怪物，仅此而已。
(吃吧)
自己想到。
好不容易到手猎物，定要好好品尝，要细细地品尝。不管是弟子还是同伴还是“龙”，统统都要吃掉。舔干净，吸于净，吃干净。
然后——崔斯莉亚爱着这样自己，爱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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