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别嘬,已经挡不住看不见?”江初拽拽领子,东扯西扯
有那瞬间,江初在黑暗掩映和他与覃最交叠喘息声里,几乎觉得自己真成只脑袋混沌兽,咬合力道都有些失控。
随着覃最闷喘声用力攥上他腰,他才赶紧松开嘴回过神。
“疼不疼?”他揉揉覃最脖子,摸着都感觉牙印特别深,想开灯看看是不是破皮。
覃最没让他动,他有些激动地翻身压在江初身上,捧着他后脑勺用拇指搓他耳根,顶着他额头用力吻他。
又犯浑。
“咬。”覃最埋在他颈窝里没动,修长脖颈就在江初嘴边停着。
“你又犯什病?”江初手指蜷蜷,他隐约猜到覃最意思,舌下已经条件反射地释放出津液,迟疑着没动。
“快点儿。”覃最埋在被窝里膝盖动动,抬起来顶上他。
“操!”江初猛地躬身,往覃最背上甩巴掌,“你是不是虎啊?”
“咬,给留个印儿,深那种。”覃最扣着江初后脑勺,把他嘴摁在自己脖子上,“哥。”
站夜来找覃舒曼。被覃舒曼打发给陌生江初,也咬着牙住下不走。
也像现在他对江初浓郁情感。
是只会对他这样?
江初又忍不住想。
还是不管对谁,只要覃最有感情,都会表现得这浓郁?
江初舌尖也被咬口,口腔撑得发麻,抬手想推开覃最,想想明天起床就要走,又没舍得。
就这犹豫间隙,覃最拉下他手往被窝里塞进去,拽起被子把两人蒙头埋在里面。
第二天早上,江初昏头胀脑地在穿衣镜前皱眉。
“你他妈就是个狗。”覃最又从身后挤过来想抱他,江初反手往他胳膊上狠抽巴掌。
“嗯,你狗。”覃最浑不在意地继续搂他,在江初脖根牙印上又亲亲。
真他妈疯。
江初喉结上下滑滑,还是没抵住心口乱跳躁动,狠狠闭眼,张嘴在覃最颈侧咬下去。
温热肌理在被他咬住瞬间变得又紧又韧。
这种类似动物在标记占有般原始举动,实在太容易激起亢奋感。
江初听见覃最迅速加重呼吸,难以自控地阖紧牙关,感受到他鼓胀脉搏同时,也听见自己响得惊人心跳。
覃最贴着江初脖根吻会儿,在他走神当口儿,开口咬在他颈侧筋脉上。
江初肩颈绷绷,无意识地回应覃最加力气拥抱,揽着他后背下下捋着。
“疼,嘴松开。”覃最这口咬得很深,江初挺会儿,皱眉往覃最腰上掐把。
“咬回来,哥。”覃最松开嘴,在他牙印上轻轻舔舔。
“什?”江初没明白他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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