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萧从窗外往里看，能看清教室里
举动，但是里面往外看有点儿费劲。
李老师已经在讲课
，别小孩都该翻书翻书，该看老师看老师，只有丁宣跟听不见样，还勾着脑袋往外看。
“看老师。”知道丁宣看不清，连萧还是没忍住隔着玻璃点点。
“来咱们上课，不要走神。”李老师又拍拍手。
她坐在小讲台前拿本小画册出来，应该是他们独立教材，每个学生都跟着往外拿。
“
就在门口，隔着窗户你就能看见。”连萧指指门窗，“跟在学校里不是样吗？”
丁宣手捏着画笔，另手攥着他，嘴角抿抿不说话。
别家长都出去，全班都在等丁宣。
连萧弓着腰跟他说好几句好话，丁宣差点儿扔笔起来跟他块出去。
“听话。”连萧没给他这个机会，把丁宣手往下捋，抽出胳膊就往外走。
年轻女老师姓李，教少儿美术。
连萧闹不明白少儿美术跟儿童画有什
区别，好像也就说法上洋气点儿，看教室墙上贴画，还是小孩子用水彩笔蜡笔抹出来。
最厉害就是水彩画，画两只叨米小鸡。
老妈跟李老师交流，连萧拉着丁宣在教室里看来看去。
教室不大，学生倒是不少，长条型桌子摆得满满当当，学生们三个坐排，叽叽喳喳，看着像是都挺熟悉。
“书都带吗？没带同学两个人看本，下次都得记着带。”
跟丁宣坐在起是个小男孩，看着就活泼，李老师说什他都又举手又回答。
看丁宣是新来他也没嫌陌生，听李
“跟当时刚上学时候样。”老妈在窗边看着，满眼藏不住心疼。
老爸没见过丁宣刚上学时阵仗，这会儿看得有点皱眉头。
“老这样能行吗。”他用很低声音说，“也不是小小孩。”
老妈没说话，朝窗户指指，示意先看丁宣学画。
楼道里光线不好，乌漆漆，空气里带着下过雨阴天特有潮味，条椅上等得全是家长，嗡嗡小声说话。
“可以先试节课。”李老师没说太多，三言两语就直奔主题，笑着打量连萧和丁宣，“是哥哥还是弟弟？”
“小。”老妈揽过丁宣，在他肩头捏捏。
“们孩子不爱说话，怕生。”她轻声跟李老师介绍，“就是喜欢画画，有纸有彩笔就能画半天。”
“纸笔现成。”李老师直接掏个画本和盒油画棒，放在第排桌子上，“来，先试试。”
试是肯定要试，不过丁宣情况太特殊，有连萧拉着时候看起来没什毛病，等李老师拍拍手说上课，让家长们去教室外等，丁宣不安跟焦躁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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