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有。”柳小满摇头，“二模好像要等这周末。”
“看你这
……高兴，以为你考试
。”爷爷笑着说。
“今天是挺高兴
。”柳小满想笑那根神经就刹不住，低头搓搓脸，“
那个……
捡着宝贝。
柳小满冲她弯弯眼睛，换拖鞋进屋。
灿灿从沙发上飞奔下来就把他拦住：“捡多少钱！”
“哎呀你上
边儿去，开玩笑哪有钱，傻不傻。”梅姨从厨房端碗馄饨出来放在桌上，“小满来吃点儿东西！”
“谢谢姨。”柳小满对灿灿笑下，“先去看看爷。”
“对。”磨蹭着快要脱离夏良家门口路灯光圈时，柳小满又停下来望向夏良。
最后句。
“明天还给你带早饭吧？”他有点紧张地搓搓手上签子，望着夏良眼睛在黑暗里亮亮。
夏良刚要张嘴说话，他就飞快地又接句“就这定”，转身朝小路大步走过去。
拐进去那步还挺开心似蹦蹦。
良不要，他就这美不滋儿自己全吃。
到院门口路灯底下，夏良停下来咬根烟，柳小满手上只剩下个签儿。
“你以后都回来住？”柳小满小声问他。
“嗯。”夏良应声。
“哦。”柳小满点点头，小路口还得往上段，他看夏良也没什要说话意思，就慢慢吞吞地从他跟前走上去。
“对姨，”进爷爷房间之前他又回头说句，“以后每天早上得多带份饭。”
“份不够是吧？怪，你都要高考。”梅姨连连点头。
柳小满笑着没多解释。
“今天血压怎样，吃药？”爷爷已经靠在床头准备睡，柳小满趴过去在爷爷胳膊上捏捏。
“好。”爷爷也捏捏他，“考试？”
人影在小路口消失两秒，突然又探颗脑袋出来：“生日快乐。”
这次才真走。
夏良在门口把根烟抽完，笑笑，碾灭烟头转身进屋。
柳小满弹着上楼梯，在家门口掏钥匙都觉得钥匙串“叮当”出来节奏特欢快，虽然他钥匙加在块儿就三片，还有把裹着塑胶头。
“回来？”梅姨又是直接从屋里拉开门，看见柳小满脸就“哟”声笑，“捡着钱？这美？”
没走出两米他又转过来倒着慢慢走，又问夏良：“你不进去？”
夏良咬着烟没说话，烟气在路灯底下明明白白地往上飘，估计有点儿熏眼，他轻轻眯缝着眼看着柳小满。
“那你抽吧。”柳小满没话找话地又说几句，他现在不怕没话找话，夏良要真是烦得不想听，肯定不会在外头不进去。
但他知道自己真该走。
平时这些时间都够他回趟家再回学校跑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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