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他脑中思索不停,却也同样放弃起身……原因再简单不过,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失家眷和十年居所河东方面将领,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即将失去家园河北方面将领,便是蒲速越想要为高景山哭哭,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实际上,随着阵寒风再度袭来,兀术对着篝火吸下鼻子,却发现自己居然也想借着风声放肆哭……平白无故,怎就落到这般境地呢?
、关碍不可恃……那为今之计,想要不至于国中主力尚在便直接崩到底,便只有野战途。”
众人无话可说。
“而想要野战,该在何处野战呢?城池不可恃,难道就要放弃吗?”高庆裔说到这里,也有些沮丧。“真定府历来为执政亲王巡视定分诸路军需所在,尚有军械粮草仓储无数,难道要直接放弃?弃真定,河间又如何?再弃河间,岂不是要直接再弃燕京?所以,想要野战,也只能弃掉元城,利用岳飞缺马这利处,速速引主力北上,在真定周边布阵,尝试决战。”
众人还是无话可说……因为对方说道理太对,对到无懈可击那种。
眼下,他们就是被宋军逼到不得不这做地步。
“可想要野战,又谈何容易?”拔离速忽然出声。“如今这个军心士气,怎可能与宋军野战?”
“恢复士气,无外乎就是那几种,或者赏赐安抚,或者主动寻得机会,小胜几场……包括如何向士卒和那些不看邸报愚昧军官讲解火药,却都是魏王与元帅分内之事。”高庆裔平静以对。“下官职责无外乎是将诸位将军心中早就清楚,但不敢说出来话给说出来罢。”
拔离速与兀术隔着篝火对视眼,全都无言,兀术更是准备强打精神安抚诸将二。
但也就是此时,不知是谁,阵寒风吹来,风中呜咽不断,宛若有人哽咽。
而风声止住,哽咽声居然不停,兀术怔怔,方才意识到是真有人在哭,于是赶紧去看拔离速,而拔离速与兀术对视眼,居然没有任何阻止意思。兀术彻底无奈,便想起身看看是谁,以劝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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