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将听到前面还在冷笑,但听到后面,却是渐渐严肃。
“就好像眼下。”温敦思忠抬手指向火光冲天外面。“河东城共六个门,四处仓储,个府衙,个县衙,两个留
“……”
“太祖才能,十倍于粘罕。”温敦思忠看着面色复杂混乱对方,认真相对。“得益于此,才能也十倍于你。”
那猛安回过神来,咽口口水,但扭头看看外面火光,再度来看温敦思忠,却只恨不能宰此人。
“你若不信,便指点你下好。”温敦思忠见状依然从容。“当日二太子斡离不殿下将出外领兵,临行前请教太祖,如何为将,当时便在身边……”
“留守!”这金将无奈,反而苦笑。“是不是听你说完,便能请你出去随起平乱?”
前来金将时大喜。
不过很快,这金将便意识到问题所在……这外面都成这样,自己这个值守猛安来寻城中留守,对方居然问他作甚,莫不是已经喝酒喝傻?
念至此,金将小心相对:“留守……城中汉儿军作乱。”
“所以你找作甚?”身锦缎中衣,坐在州府厅中温敦思忠举起茶壶给自己倒杯茶水,然后平静相询。
“作乱太急,末将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来请留守指点。”金将终于忍耐不住。“留守,再不动作,城外宋军反应过来,随便城门被开,咱们便没有结果……”
“那谁知道?”温敦思忠浑不在意道。“或许会,或许不会。”
那金将声不吭,拿下兜鍪,便坐到对方对面位置,然后也给自己倒杯茶来。
温敦思忠见状也是失笑:“粘罕到底也是有几分本事,不枉你跟着他学许久。”
金将端起茶来,连灌数口,然后发问:“敢问太祖是怎教导二太子?”
闻得此言,温敦思忠也状若认真起来:“太祖说,为将者,首先要勤快,不勤快什都干不好……到个地方扎营,要知道自己部队都在哪里,周围地形如何,有几条路,哪里该布置哨卡,哪里存放粮食军械辎重……只有这样,等到夜间忽然遇袭时候,才能心中清楚,知道该去哪里找部队,知道哪里不能丢,知道敌军从何处来,知道怎应对。”
“知道。”温敦思忠啜口温茶,微微叹气,然后平静以对。“记得,你是粘罕侍卫出身?”
“是……”
“想想也是,若非如此,怎会被撵到这里当下属?”
“留守……”
“与你般出身。”外面火光摇曳,嘈杂声不断,温敦思忠却只是不以为意般。“但是太祖帐下出身,所以能做到留守领万户,若是宋人不打来,将来说不得能做到任宰执,你却只能做到个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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