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轵关陉,堵住东南隆德府那边援军,面可以就地组织防线,抵挡北面太原援军,然后自可回头慢慢料理河中。却不料旨意抵达后,他刚发兵,便接到马扩求援与示警,说是太原那边金军主力已经动员,最起码太原周边三个万户已经猝然来发,却不知道还有没有后续……于是干脆起全军往解州方向去,希望能够速速打通解州,与马扩联军,拦住太原金军。”
闻得赵官家这番言语,不仅王彦,其余随从近臣也都几度变脸……说是军情有变,有意关门打狗,便多缓和下来,待听到太原金军主力来这般快,却又纷纷惊惶起来。
“为何这般作态啊?这不就是刚刚说起官家居中督促,却要帅臣有相机决断本意吗?”吕颐浩看完文书,也没有给王彦等人瞅眼意思,而是直接收起交给掌管军机刘晏,并振振有词。“自河外至东海,两国战线绵延三千里,但这三千里哪里就是条线?各自身前身后皆有纵深,城池市集、关隘险要、河流山脉,各不相同。而且,这中间如数百里吕梁山根本不能支撑大军后勤,又如太行王屋隔绝金军东西两路后,现在也势必要隔绝咱们……将能而君不御者胜……隔着条大河,如这种时候这般紧急军情,本就该靠前线帅臣临机决断,决不能轻易追究。”
“吕相公说是。”赵玖面无表情,抢在王彦之前直接点头。
“反过来说,李彦仙去抢铁岭关也是对……你们想想便知道,金军为何要在隆德府这地方屯驻大军,还不是看到这个地方东西两路间最方便支援。”吕颐浩继续叹道。“去河中府有轵关陉,去大名府更是直接隆德府境内壶关,然后马平川,便是前线稍有不谐,退也能从容西北走太原,东北归真定……天时、地利、人和,国战之中,胜负决断,什都要考虑。”
“事情还是有些不对。”绝对比吕颐浩更晓得彼处地理王彦听到这里,倒是眉头更加紧皱起来。“太原那里大举支援河中倒不是不能想,无外乎便是刚刚说起,太原那里直接知道三太子死讯,猜到咱们可能要正式大举北伐,再加上河中府本就是首当其冲之地,所以拔离速不顾切,速发援军南下……可太原府既然晓得三太子死讯,隆德府没理由不晓得吧?太原府发援军,隆德府没理由不发吧?”
王彦此言既出,周围人也是齐齐若有所思,但很快,御驾周边,所有人却分为二,半人几乎是迅速想到什,另半人却如王彦那般疑惑不解。
大概是觉得今日气氛比较好,而王彦也保持尊重和克制,又或者是君前说这个话题有些尴尬,所以吕颐浩欲言又止,终于没有再说什。
而赵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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