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吕相公何曾怕这些?况且他自问是无愧于心,难道他接这个节度使后还能真造反不成?所以,谁弹劾他,谁当然就是私心祸乱朝纲小人,然后谁当天就要被穿小鞋。
给不小鞋大员,便当着赵官家、诸宰执面当场喝骂驳斥!
而赵官家九月日当天便带着吕颐浩出去巡视河防,与其说是大禹过家门而不入,倒不如说有些抱头逃窜之态。
毕竟嘛,跟秦桧秦相公判断模样,赵玖这里御营想做最后整备也需要时间,秋粮入库再运输到黄河沿线仓储里也要时间,所以王彦那里军事预案早已经安排清清楚楚,就是除非发生巨大意外事件,否则还是春后冰化水涨再发动正式北伐。
而眼下动作和宣传,也确是在恫吓对方,以作疲敌之策。
残余,而这些人对战争是没有任何幼稚与混沌想法。
旦确定南方那个赵宋官家随时,甚至最晚也会在半年内发动全面战争,他们还是立即相互做出政治妥协,并毫不迟疑通过系列从内政到外交,从军需到兵员应对措施。
并且在会后立即执行。
相对于燕京这里众志成城而言,黄河南侧,被人如临大敌赵宋官家这些日子其实没有想象中过那舒坦,更没有看出来几分邸报上那种鞭笞天下霸气。
实际上,从这位赵官家回到东京后,便麻烦不断。
总而言之,秋后时分,双方都在大面积进行军事调度与准备,小股交战虽然到处都有,但因为黄河依然还没有进入枯水期,外加御营水军存在使宋军直掌握着战略主动权,却是始终没有出现什忽然失控大事情。
九月十三,距离赵官家再度出京已经足足十三日,距离大金国尚书台会议也已经过去十来日……清晨时分,河北恩州境内,黄河故道,行女真精锐骑兵匆匆自处浅滩穿过,马蹄溅起水花无数,弄得
问题还是出在军事准备和吕颐浩身上。
其中,军事准备不必多提,南方到底是有些损失,军队完成列装什总是个麻烦事。而吕相公这边在东京城半个月,便也直接弄得朝堂上鸡飞蛋打,乱成团,根本没法和北方那种团结心、致对抗赵官家决意相提并论。
方面是这位相公脾气,实在是让上上下下不好受,不光是张浚忽然发现所有事情都不能做主,便是都省那边也不好受。
另方面,不好受上上下下当然不甘心啊,尤其是赵官家年没回来,回来带着个吕颐浩外加百个备用*员,谁敢放松?况且,吕颐浩又不是没把柄……不说别,归德军节度使那事,官家给你你就要啊?
于是,弹章交错,也是纷纷不停,只是没上邸报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