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羽忽然挑眉以对。“个话本而已,终究是个好故事,就算是官家有些心思在里面,又何至于隐喻这多事情?其实颇有人说,官家性情还是有些跳脱,就是想编个雪夜上梁山故事嘲讽下马尚书,借此出口恶气,并无他意也说不定?”
“其实下官也想过。”曲端也随之捏着膝上话本失笑。“官家说不得自己都不知道《水浒传》讲是啥,又或者真正想讲还在后头呢……咱们都是瞎猜。”
“话虽如此,今日说几件事情却都是该注意正经事务。”张浚摇头以对。“所谓官逼民反后面摒旧立新、好汉聚义背后扩军、劫富济贫背后开辟财源,本身就是国家当务之急……咱们身为国家重臣,不能因为书里有没有那个意思,就不去做!定要为官家分忧,以成大事!”
林景默心中再度动,终于是等其他人颔首之后,说出来:“其实,今日来枢相府上路中,因为前堂那个世侄句询问,下官便直存个想法。”
其余四人起来看。
而林尚书也不慌不忙,从容道来:“事情说来简单,那世侄问,说身为部堂官,天下数得着重臣,本可妥当自立,如何要挂上结党之嫌,专门过来与枢相等人会?当时答道,官家既有这般明显暗示,便正是要们放下这些表面体统嫌隙,找出他意思来。所以,当此之时,是不必顾忌什结党嫌疑。”
座中几人齐齐心动,而林景默也继续坦诚言道:“彼时下官便有个想法,而等刚刚曲都统入内,说那番言语,下官便更是心动,待到咱们议论到此时,就有直接猜度……那便是官家本意,未必是针对某事,更多是借这《水浒传》背景敏感,来让咱们这些官家力提拔朝臣全都警醒起来,全都动起来,为国家北伐大略群策群力,而不是弄之前那些乌七八糟、拿乔作势姿态!”
话至此处,在座重臣早已经信服,而林尚书也环顾左右,说到最后:“《水浒传》本身或许有具体指代,或许没有,但此书抛出来,原本已经僵硬许久、闹出许多不妥之事朝堂便直接翻滚起来,重生朝气,本身便已很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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