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直杀到上午,随着上千乱兵人头落地,远在宥州赵官家终于切实收到他第二份礼物。
“吕舍人。”
就在灵州城人头滚滚之际,仁多……已经正式改名为仁保忠新任阁门祗候便迫不及待来见行在中唯个算是他上司人。
正在喝小米粥吕本中愕然抬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仁保忠居然年轻许多,连头皮都紧致不少……明明此人比自己父亲还老许多好不好?
“仁……舍人。”吕本中到底是名门世家,涵养还是有,所以虽然对此警惕,却还是当即起身拱手相对,并用上祗候敬称。“可有见教?”
“有。”仁保忠拱手相对。“其实下官还想给官家再奉上礼……此礼若上,则西夏人心安定要更上三分,但此事须吕舍人做主才可。”
“哦?”吕本中登时来兴趣。“有此厚礼,为何不昨日并奉上?”
“下官也是今日才知道。”仁保忠精神满满。“原来官家居然此番西行半年,居然连个嫔妃都未带!而问之下才知道,官家居然只有两位贵妃,而子嗣却足够,恰好无碍……您说……此事于公于私,是不是都是好事?”
吕本中瞬间醒悟对方意思,出于某种本能,他即刻便想张口驳斥,却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反而无言以对。甚至恰恰相反,想许多关碍之后,这位吕舍人居然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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