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复扬头皮发麻
站
起来：“
去去去隔壁找贺将军
起吃！”
天知道，这回何筝真不是故意。
他僵硬站在那里，慢慢拿起公筷，不自觉咬在嘴里，伸出舌尖舔舔上面汤汁。
方天灼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痕迹，好半晌，慢慢，卑微叹口气。
方天灼捏着筷子，垂眸看着碗里满满辣椒，轻轻拨开露出下面菜。
这里头有凉菜有荤菜，有带酱菜有爆炒菜，乱七八糟凑合在起像在喂狗，不用尝就知道肯定窜味儿。
“啪。”声轻响，方天灼放下筷子。
姜复扬：“……呃。”
被噎到。
目光平静：“就坐这儿。”
何筝笑笑，乖巧坐下，然后拿起筷子给方天灼布菜，又次夹满满碟子，都……不是他爱吃。
欢天喜地吃东西姜复扬开始觉得不对劲儿。
方天灼不爱辣，何筝还把宫保鸡丁里面辣椒都挑到他碗里。
方天灼捏着筷子，沉默着。
他无声砸自己胸口两下，涨红脸放低肩膀，尽量减少自己存在感。
想去隔壁找贺将军，但……这桌菜看上去真好好吃。
舍不得。
何筝迅捷无比跟着放下筷子，浅浅笑：“陛下不爱吃啊，重新给您弄。”
他又次拿起公筷，来回重新布菜，因为速度太快，个鸡腿突然从公筷上滑，咻随着惯性砸到方天灼胸前。
何筝夹块醋溜鱼，慢慢送到方天灼嘴边儿，后者有些愕然他体贴，顿顿，启唇来咬——
何筝突然缩回手，啊呜塞进自己嘴里，鼓起脸颊：“好香啊，难怪陛下爱吃呢。”
姜复扬：“……”
捧碗手微微颤抖。
方天灼捏着筷子，静静望着他，何筝估摸差不多，继续下去真得死，于是低下头小口小口朝嘴里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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