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话之下，公孙珣
时居然有些动摇。
“想闯出个自己
局面当然可以，”公孙域继续认真言道。“但你须保证，不能有负于自己母亲！”
“这是自然！”公孙珣收起心思，当即颔首。“若事不成，
自然会遵从母意，安心在辽东各处随侍于她老人家！”
“那就好，”公孙域此时方才低头应道。“知道你意思，可已经卸任多年，玄菟那里屯军怕是只有父子俱为故吏徐荣支军队愿意受调遣私自出兵助你，而彼处不过千五百骑兵而已……当然，你应该也只是看中
这部对不对？”
“正是！”公孙珣长呼口气，然后拱手拜谢。“千五百骑兵足矣！多谢兄长大恩！”
兄长不妨对他优容点！”
公孙域时黯然：“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期待越深，失望越重罢……算，且不说他，文琪到底想说什
？”
“想说是，其实也是个悖逆之子。”公孙珣正色答道。
“文琪如此出色，也算是悖逆之子吗？”公孙域不由嗤笑不已。
“为何不算呢？”公孙珣时迎风肃容。“与那族侄活在两个公孙豹兄长阴影之下样，也是自幼活在母亲与安利号阴影之下……做郡吏是她老人家安排；拜师是她老人家安排；来到此处做官，更是给安排明明白白，什政务只要张嘴便能妥妥当当……故此，也和那族侄般，忍不住想做点愚蠢之事，说些愚蠢之语。兄长，这本是人之常情。”
“不必谢，”公孙域转身负手往山坡下热闹非凡校场处走去，花白头发被秋风迎面撩起。“等死后，你若是还能记得这份恩情，便多照顾下你那蠢货族侄……还有公孙度，这家伙虽然出色，却因为起于贫贱，功利心太重，以至于行事偏颇，若有日真出事情，必要之时帮救他救！”
“……”
“再说事，扶余人百余年间都受高句丽人侵略，全靠们大汉扶持才能长存，你若真能攻入高句丽，但有所征召，他们必然会举全国之力从你，而且会奋不顾身，甘心为你马前卒！”
公孙域边说边走，
公孙域默然不答。
“兄长，”公孙珣复又言道。“不瞒你说，为此番举动谁都去求，唯独没有求母亲请她发力……且不说兄长答应不答应，但无论如何请你不要去告知于她。”
公孙域立在坡上，良久不应。
“兄长。”等好长时间，公孙珣实在是没能忍耐住。
“你母亲是个女中豪杰，二十多年间创下如此局面，环渤海十余郡公孙氏各支，谁人不服她？”公孙域正色言道。“而她以个寡母身份抚养你到如此出息，又是何等让人敬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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