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不知信没信，又问：“笙儿人呢？”
“睡
。”湛祯道：“他那身子您也知道，逛个园子都得歇
天，回来就睡下。”
皇后沉默片刻，咸笙估计她在权衡湛祯话里
“
不想跟你说话。”咸笙缩起身子扁着嘴，道：“你不尊重。”
“胡说八道。”湛祯再香他口，弄他回，湛祯满腹牢骚都没，神清气爽
很，也就乐意哄他：“孤若不尊重你，早把你顶天上去。”
咸笙更为委屈：“你不要跟讲话。”
“不跟你讲跟谁讲啊？”湛祯理所当然道：“你不是孤小宝贝儿
？”
“……”咸笙憋屈缩起身子，门外忽然传来动静，是皇后回来：“笙儿？”
青天白日，咸笙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很快没力气。
湛祯衣冠整齐将眼角泛红他搂在怀里，咸笙抿着嘴，用力推他下，没能推开，湛祯又在他脸上亲口：“吃饱，睡会儿。”
咸笙合上眼眸，哑声道：“要洗洗。”
湛祯舔舔嘴唇，道：“孤让人备水。”
咸笙窝在床上，拉拉裙子盖住双腿，长长睫毛抖个不停，湛祯吩咐之后，很快又回来，双手撑在枕边看他，咸笙皱着眉，道：“稍后只怕她们还要来找。”
你若没有时间，让阿茵陪去？”
湛祯脸寒：“你看不出来她喜欢你？”
“因为是嫂嫂，才会喜欢。”
湛祯提笔，又不满摔：“你以后不许单独见她。”
咸笙看他会儿，察觉他是真生气，正色道：“虽是男子，却也知道礼义廉耻，不会随便勾搭小姑娘。”
咸笙立刻道：“你快出去。”
湛祯伸手抹抹他眼角金豆豆，放下床帷整理好衣服走出去。
咸笙赶紧拉被子盖住自己，窝在里头竖起耳朵。
皇后道：“你怎在府里？”
“儿臣回来陪笙儿用午膳，往日习惯，倒忘今日府里有客人。”
“就说你身体不适。”
“你……”咸笙想说什，又扭过脸。
湛祯来亲他，耐不住又想弄他，哑道：“哭什，好几天，就这次，孤都没过瘾呢。”
“……哪有你这样。”咸笙含着眼泪，道：“都没说可以。”
“不是没弄疼你？”湛祯说：“那你要不答应，难不成孤以后就修身养性清心寡欲不成？”
“孤不信你。”湛祯说：“每日流连花丛，你怎可能不动心。”
咸笙也不高兴：“湛略略！”
湛祯寒着脸看他会儿，走过来把他抱到床上亲，咸笙急忙挣扎：“府里人都没走呢。”
“……不管。”湛祯拔他头发上玉簪子，低声道：“孤要建个笼子，把你关起来，不许任何人看你。”
“湛略略……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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