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灼地问：“你走之后，会对丁
有影响吗？”
“他会睡
段时间，”丁道，“然后重新想起些事情来，他可……算，这些事让他自己来说吧。”
说完这些，丁又去看张灼地
眼睛，他道：“虽然上次清洗活动，和
对话人类和你做出相同选择，但你却和他不同。”
“你也许真是十恶不赦好人，”丁淡淡地笑，“有意思。”
他伸个懒腰，把面前投影全部关掉，然后道：“关掉规则世界后，时空之间连接会重新打开，元世界把这个世界重新纳入‘魔方’里，造成创伤不可逆，但你们会重新进入历史洪流，在里面当不足挂齿毫无意义段小小片段。”
室里，几乎肉眼难以分辨地颤抖着，他想想，也坐在沙发上，看着半空中那虚拟画面，张灼地沉默良久，说道：“是认同你。”
“从未对人类抱有过善意，”张灼地说，“这可能也是你想选择原因。”
查理斯有些纠结地看着张灼地，张灼地继续道：“说过很多次，他们并非是朋友，而是恰好分到同阵营队友，也许下次分流，就变成仇人。诚然，在你眼里，他们也都是些垃圾，吸d者、杀人犯，十恶不赦渣滓。”
张灼地：“也是这
认为，认为这世上大部分人死不足惜，或许这世上有十恶不赦罪犯，却没有绝对完美好人，不过们中大部分人，都在做十恶不赦好人。”
“自私、贪婪、愚蠢，”张灼地说，“大体上人类糟糕至极，但人类不能大体来看，需要相处、接触仔细看，也会发现没那糟糕。”
“关于十三条规则记忆也将会摧毁，”丁道，“以种类似于曼德拉效应手段，进行群体催眠，除事件中心你们记忆也许可以保留之外，剩下所有
张灼地看着白风风身影，有些走神，但没有停下思绪，继续道：“你草草地总结地是人类几十年人生，大致看来，确实潦草又毫无意义，投入进去，又发现确实步步紧逼，有求不得，有迫不得已，有春风得意也有虎落平阳，看上去那惊心动魄生，被人捏来用句来贯之，不也只能说句毫无意义吗？”
“做些蠢事，就做些吧，”张灼地随口道，“无论重新开始多少次，人类都不会改变，永远不会让你满意，但也不需要你满意，你管得太宽。说实话，也懒得管。”
丁道：“你也开始博爱。”
“不，”张灼地却道，“真没有那个闲心。”
“好吧，”丁道，“既然你已经做出选择，现在就可以让这个世界恢复原样，只不过没规则限制，你朋友们处境可能更加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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