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和
“说起来,怎样啊,阿尼亚。”
“……哎?您说怎样是什意思?”库尔蒂巴睁大眼睛,看上去很困惑。这样来主动权就在自己这边。
“和ZOO那孩子,处怎样?”
“哎……”
“那孩子虽然个性张扬,不过ZOO是历经过不少险境族,他不必多言自是本领过人。似乎还作为珍稀物品收藏家名声远扬,和铁心脏协会罗德里格·法尔科内来往密切。而且,你知道他出身吗。”
“……在!”库尔蒂巴胆怯写在脸上。
“关于这份报告。”珐琉在库尔蒂巴面前将报告书展开给她看,“这里、还有这里,内容重复。还有,请把臆测和事实分得更加明确些,你这份报告有时会混淆。条条列清楚怎样?”
“那、那个。”低着头库尔蒂巴额上冒着冷汗,“……真很抱歉。这个部分是交给其他队员做……”
“哦?这是在找借口?”
“不、不是。全部交给别人也是决定,也就是说是估计不足。”
…”
“没什个大头鬼!本来,就是那个死男人——”
感觉到得到明天早上才能回去。
正如所料。
休假以醉得不省人事两天形式结束。
“啊、关于这个……”
“伊兹鲁哈王国前第三王子。虽然看上去不像,但这并不矛盾。”
“是……那个、但是、……”
“没问题。正好们也与ZOO保持着友好关系,今后也打算维持下去。这点事,只要你分得清公私,就没有问题。”
“呀,那个、所以说,……”
“今天怎没见到谢尔贝格队长候补?”
“哈……”库尔蒂巴抬眼瞄着珐琉,眨眨眼睛,“今天谢尔贝格休假。”
“哦。”眼前阵眩晕,舔舔嘴唇,“是啊,确如此。”
二十七号无名队是珐琉直属小队。而且卡洛丽娜·谢尔贝格是队长候补。她到底是当班还是休假,这种事理应早在几个月前就掌握清楚。
珐琉不禁想要仰天长叹,努力忍住。脑中真是团乱麻,刚才说什,接下来又该说什,都已经完全搞不清楚。把库尔蒂巴打发走吧。不行。要是在这里中断,不就相当于承认自己意识错乱吗。
“……醒酒也变得这难?因为老……?”
就算是没有大事发生,秩序守护者歇班日也仅有天。醉两天珐琉可以预见到堆积成山工作正等着自己,前往办公室脚步显得格外沉重。虽然酒已经醒,但感觉还是极为不适。不仅是身体疲劳,心情也很不好。
也许应该将心中这股‘不能再这样下去’想法统统抛弃。
结果却事与愿违。
“库尔蒂巴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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