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里安以握着酒杯手小指叩击桌面,耸耸肩。“这座城市就是坟墓。你不觉得很合适吗。”
“琉琉是死在这里吗(译注:琉琉是阿德里安表妹。这段是外传4剧情,尚未翻译。)?”
“嗯。”
“有好好下葬吗?”
“就算是这种城市,外边也是有墓地。守墓人还蛮恐怖,因此似乎没有人会盗墓。”
“那你为什还要来。”
“因为工作,已经来这里好几次。”
“你工作,可是没法想象啊。”
“就是赚钱,仅此而已罢。哥哥。”
“怎?”
“还凑合。”
“脸色看上去可不好。你是不是喝太多酒。”
“你倒是看上去很健康嘛。”
“缺乏锻炼啊。这座城市真是要命,非得自己走路才行。”
“偶尔也会有人在城里搞公共马车,不过基本上都很快就不干。”
错,酒也很醇,对方也没有说多余话。自己只要闭嘴低头只顾吃喝,就能够自欺欺人地将眼前情况不可思议、不协调、不舒坦部分全部无视。
拒绝饭后茶点,而是点烈酒刚开喝时候,对方似乎终于是等得不耐烦。
“直在找你,哥哥。早就猜到你应该就在艾尔甸,但要在这个城市找个人,实在是不容易。”
“你早说话,就去个更容易被找到地方住着,比如荣光闪耀宫殿大门口之类。”
自己说这番话,白痴得连玩笑都算不上,听得自己都恶心得直想吐。
“可以话,还是希望你能离开。”
“不清楚你为什要说这种话,不过也没兴趣问。如果你只是说说那倒是无所谓。”
“是认真,哥哥。”
“想不想离开这里?”
阿德里安看着弟弟脸。
这家伙摆出这幅表情时候,心里又想是什呢。
完全搞不懂。
与其说是回想不起来,实际上他原本就不解对方。只不过,这句话似乎并非戏言。
“因为会被抢吧。”
“是会被杀。行驶着马车很糟糕,近似于密室,对于盯上你人来说简直是再棒不过地方。”
“在这座城市到处都能找得到活干呢。”
“不错吧。”
“不适合。”
菲利普·梅西安。在还是个小孩儿时候就做拉夫雷西亚商政界大腕克劳德·梅西安手下,年纪轻轻就崭露头角,从而得以入赘梅西安家。菲利普娶克劳德女儿,这件事就连阿德里安也是清楚。
他所知也仅此而已。
已经很久不见,因此在那之后事就完全不解。
“你这套衣服挺不错嘛。”阿德里安使自己面部尽量舒缓,做出笑容,“赚得不少吧。”
“哥哥你又过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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