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是个诗人。”
“哪里像诗人。”
“把比作狗还是算吧。”
“不开玩笑,你这喝就不会醉吗。”
“像酒啊、毒啊之类,体内都有净化器官。当然啦,可是很强,强到这种地步,这些方面自然也都会强化,不然话,老早就死在自己手里。”
之后两人无言地数次喝干手中酒杯。
吧台上除他们再无他人。
明明并非独自人,却比独自人时候更加胸闷。
塔里艾洛瞥眼工作区,咂下嘴。“……真是吵死。”
“确。”不自觉地应和对方,她咬住嘴唇。
她紧盯着塔里艾洛看两秒左右,背过脸去。“因为喝多。”
“发生什事吗。”
“别这样。点都不像你。”
“你说不像?你他妈又懂老子什东西。”
“难道天下第怪胎也输给年岁,变得圆滑?”
在自己身边错觉。
定是醉。
店门打开,店员们说什,而新来客人无言地在她旁边坐下。
“你个人在这儿干啥。”男人语气中带着厌恶。
“睁大眼睛瞧瞧不就明白。你又来干什。”
“哈?你到底想说什?”
“所谓魔术士,就是这种生物呀。不管强到什地步,向上望去仍是寻不见极限。要怎做,才能去到那里呢……”
“说白——”塔里艾洛用鼻子哼声,“你在发牢骚。”
她将双手放在吧台上,俯下身去。“是。”
“真不像
旁边椅子发出嘎吱声。
以为那个男人打算离席,向旁边看去,发现他只是换个姿势,翘起二郎腿。
“——干啥?你摆出这副表情是闹哪样?”
“摆出什表情啊。”
“啧……”塔里艾洛用手盖住右半边脸,吊起左眉,“该怎说。就像那啥、在,bao雨中被抛弃小狗样……”
“别他妈拿开涮。”
“话说回来,你这家伙还意外地挺会关心人嘛。”
“你是不打算好好对话喽?”
“这不是正在好好地对你说话吗?”
“然而说话你个字都没听进去。”
“你就不能也睁大眼睛瞧瞧。”
她向身旁瞥眼。如往常,毫无变化,男人面孔扭曲着。不仅是面容本身,表情也歪扭着很不像样。右眼是青色,左眼则是乌黑。仿佛要以脸上每寸角落表达对‘和谐’这个词痛恨样。
“怎。”塔里艾洛漫不经心地将手伸过来,“眼睛怎这红。”
他指尖轻轻触过她睫毛。
明明这个男人长得如同在脸上写着粗,bao两个字样,可下手却非常温柔细心,以至于难以挡开他手或是向后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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