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亚罗斯从椅子上站起,虽然有些不协调感,但并没有感到疼痛或麻痹,可以正常行走,没有问题。玛利亚罗斯大步走向荆王,伸手探进他裤子后方口袋中,拿出口枷。
「已经不需要这种东西吧?」
刻意在脸上堆满笑容这说,「啊、是呀。」荆王点点头,慌张地别过头去。是错觉吗?总觉得荆王似乎满脸通红。算,这种事无关紧要。将回收口枷塞进放置在房间角落背包里,只要在离开这里后确实处理掉即可,接下来只要将跟背包放在起伪劫火及护腕等迅速戴回身上,就准备完成。
荆王拿起灯打开房门。是想向玛利亚罗斯辩解吗?话虽如此,他并没有看向自己,当然也不想被他看着,这样也好,只是总觉得行迹有些可疑。
「没有那种兴趣。」
手伸向椅背后方,打算帮解开绳子。
动作很快就结束。
接下来,荆王蹲下来,替将脚踝及腰部绳子也松绑。
虽然暂时松口气,但玛利亚罗斯并没有忽略。
这家伙在解开绳子前,确实地将那个口枷塞进裤子后方口袋中。
「……也想这认为啦。」
「对你附属品没有兴趣,感兴趣只有你而已。」
真是恶心,非常讨厌,能不能不要这样?应该说,为不让你再次说出那种话来,可以把你嘴缝起来吗?不行,要忍住,还没,等确保人身安全后再
「不会要你不加追究。」
荆王站起身,从玛利亚罗斯身边离开,只有脸转向他。
「但是在反省,抱歉。」
反省?那又如何?你以为只要道歉就够吗?怎可能?追根究柢,假如你真是由衷地认真地纯粹地感到抱歉不好意思非常愧疚,该说是也得有个相称表达方武或形式吗?并不是叫你付赔偿金之类,但般来说,应该要思考下任何人都能够接受谢罪方式并执行才对吧?什都好,只要是能够将歉意传达给对方,简明易懂,比如说是赔款之类,不是钱也无所谓喔,总之,就是应该要有类似东西才对吧?顺便写封悔过书之类或者是发誓决不会再做出这种事来切结书之类,当然要署名,如果可以,最好还要捺血指印。在表达歉意同时也将这种书信起奉上之类,照常理思考,如果真真有在反省,至少也该要这做才对吧?是这认为喔?
虽然很想说出口,想越说越激昂,想尽情地畅所欲言,将他骂得体无完肤,但还是咬牙忍下来。冷静,冷静下来呀。好不容易才要从这个危机中脱身,都努力到这个地步,绝对不能做出愚蠢行为来破坏切。知道,虽然清楚,但只有这点不能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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