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窗外透进街灯映照下,那个人侧脸彷佛瞬间变得透明。不仅如此,恐怕受到感动。那家伙就在床边。或许就是跟他说「待在那里」时,他回答「知道」地方吧。再怎说这也太耿直吧?不过他就是这种男人。这想时,发现他手中拿着透明容器。原来他并没有直待在那里。看样子那容器里装着应该是水,他还非常细心地准备玻璃杯。那个人将容器中水倒入杯中,要喝吗?他问。边点头,对于自己不可思议地觉得失望这点感到有些迷惘。在病人睡着时准备好水,在她醒来同时递给她。再怎想,这都比只是默默站在那边来得贴心多。应该没有必要失望才对。
明明说「待在那里」。
你明明回答「知道」。
想法像个孩子似。
撑起上半身喝水。
想要。
想要得不得,想要到几乎都要从喉咙中伸出手来。
从干燥喉咙里。
「……好热。」
即使没从棉被中探出头来,也知道天色已经转暗。话虽如此,好热。简直像是在微温泥沼中游泳般,感觉相当不快。但感觉到既然是躁热而非寒冷,也就表示身体状况已经改善吧。醒来那瞬间,喉咙刺痛感觉立刻就消散,现在能感觉到身体只是单纯渴求水分。
若有崩塌就避开对吧?即使前方就是目地,你仍会放弃而打算绕路对吧?真是无趣,真是太无趣。
有做法喔。
聪明做法吗?
不行吗?
与其说行不行,只要想做就去做,不想做不要做就行吧?最讨厌你那种摇摆不定态度!
冰凉水
「看来你醒。」
听见声音才想起那个人在这里,由于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心脏夸张地狂跳好会儿。
总算调整好呼吸将棉被拉下,果然是太阳下山后片黑暗,也因此得知这问连「房间」都称不上空间,就连照明设备也没有。大姐房间总是脱下来散落地衣服、各式各类玩具或是令人匪夷所思道具,在弟子整理过后,她还会怒吼着找不到这个、寻不着那个。为什会想起这件事呢?
「……睡多久?」
「六小时左右吧。」
吵死,知世,你没有资格说。你很*诈,大姐那中意你,你却不断从她身边逃离,即使如此,却又装出副自己非常解大姐、也十分解其他人态度。你懂什?你算什?
大姐……将捡回来……对有恩……
不是那样,莎菲妮亚,不是那样。大姐是为自己才让你成为魔术士。根本没有考虑过半点你事。所以,你也应该为自己活下去才对。
为自己。
为推动自己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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