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真掐住,会怎做?该怎做才好?
不用说。
如果那个人这希望,也只能接受。
「这事情真是有趣,
「……没有看得、很清楚……但是、他度、想要杀那个小孩……」
「但是却改变主意?」
「……女人直叫着,住手——救救他、还有、不要杀他。」
「她求他饶命,而瑠璃繁缕接受。是这个意思吗?」
「……是。」
「瑠璃繁缕他……」
心跳加速。
应该不会迷惘才对。那个人手指梳理着头发,那个人手掌轻抚脸颊与下颚。那个人膝上温度与自己体温重迭。正要做事有错吗?没有错。说来听听。他这说。可以说,应该说,必须说。
而且,瑠璃繁缕很奇怪。很明显地不对劲。
应该没有人教过他那种事。不能自己思考后做出没有人教过事。那是不被允许。
……没、没有……错。」
「羊蹄,羊蹄,你没有必要拿自己跟他人比较。不过,能看到瑠璃繁缕工作模样是好事。他经历得比你多,也有经验,应该可以学到不少。因此,才会偶而让他跟你搭档喔。羊蹄,他很厉害吧?」
过许久才点头。但是,很厉害。瑠璃繁缕确很厉害。并不是哪点特别优秀,或者有些特殊才能。而是全部,他切都出类拔萃,他身影实在是太过遥远,会不会辈子也追不上他呢?这样疑问浮现在脑海,感到喘不过气。
只要瑠璃繁缕在前面,搞不好永远无法成为第。
若是没有他就好。
「真有意思。」
还以为自己会窒息。
不对。
正确地说,还以为他会让窒息。
那个人手架在脖子上。虽然他并没有使力,不是掐着,但就算被掐死也不意外。
「放过小孩。」
「……你说什?」
那个人浑身僵硬。啊啊,他生气。好恐怖,好恐怖。要被细针刺。痛楚,好恐怖。但是,已经无法停下来。若是只说到半,他会更生气。会被讨厌。定会无可挽回地被他讨厌。
「——欧、欧洛……房里,有小孩、跟女人……他没有杀他们,就那样、放过他们……」
「是吗?原来如此。这提,记得欧洛确是个好丈夫、也是个好父亲。他与妻子、小孩睡在同间房里吗?跟下人们样,连小孩都起睡吗?对,妻子叫阿黛玛。有个儿子、吉亚德。吉亚德吗?吉亚德……?所以,你说他放过吉亚德?这是怎回事,羊蹄?」
若是没有瑠璃繁缕就好。
对。
只要他不在。
「……还有。还有话想说。」
「什事,羊蹄?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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