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麽,不过这点你定要相信啦。对,妮莎。是你说看起来很像有钱人,才带到这来吧?是看在你份上是吧?妮莎,拜托啦,你眼光很准。真有钱啦,真。」
妮莎不但没有回应安德鲁爵士,就连脸也不肯面对他。如果要说她是因为感到困窘而这样做,倒也并非如此。妮莎露出既惊讶又非常不爽表情,焦躁地抓抓自己头发。这种模样,简直跟刚刚判若两人。
保罗有点受到打击。尽管觉得自己真是愚蠢,也不想看到她这种表现。
「妮莎,喂!妮莎,不要直往旁边看,你说句话啊。」
「够,这位客人。们可是在做生意,不管对方是谁,女孩子都会说相同话。那边那位小少爷就算,你年纪大把,也该明白这种事情吧?算,你说话到底是真是假,接下来们可要好好地来确认番。总之,你们给过来。」
。喂,保罗。你啊,也没带钱吧?」
「是丶是几乎毛都没有」
「潘莎」妮莎以低沉声音吩咐,潘莎小跑步跑进店内深处。潘莎去不复返,取而代之是群穿西装男子接连不断地走出来。除刚刚在保罗流鼻血时间:「要不要叫医术士来?」那位头发往後梳男人以外,还有其他三人。四人都以典型流氓走路方式,耸着肩拖着步伐,大摇大摆地走出来,看起来宛如双腿被套上名为罪孽脚镣样。
妮莎看也不看保罗眼,就站起来跟头发往後梳男人耳语几句。
保罗隔着毛衣,用手指轻轻抚摸怀中硬物。
「.不.要」安德鲁爵士这麽说後,本以为他会瞪头发往後梳男人,没想到他却露出*诈微笑。「如果这麽说呢?」
「们可不在乎你怎麽回答。倒是客人会因此吃到苦头。」
「如果硬要选,可是S不是M喔。」
「你个人喜好跟们没关系!」
「是吗」说时迟那时快,安德鲁爵士迅速拿起放在桌上酒瓶。「什!」在头发往後梳男人来不及反应前,立刻用酒瓶敲他额头。人头很硬,酒瓶因此破裂,碎片刺伤皮肤,流出鲜血,而酒瓶中液体也四处飞溅。这不是葡萄酒,而是
主啊
「计画」已经准备好,现在正是实践时刻。
「不好意思」头发往後梳男人向安德鲁爵士弓身,眼睛眯起来。「能不能请您移驾下?在们这家店里,是花多少钱享多少乐。如果身上没有钱,就不能让您坐在这里。」
「啊,不是啦,只是刚好忘记带钱包,可是有钱啦。来,你看看,这只手表可不是便宜货吧?只要给点时间」
「这种脚底抹油藉口,也不是没人用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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