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证明这点，有
个方法最管用。”朱九看看大都督府方向，缓缓道：“但是
不能说。”
“知道你
意思。”沈默道：“除
开棺验尸，还有别什
办法？”这年代死者为大，何况死者生前就是个大人物，更是没法轻易开棺。想想，轻声道：“比如说，验验剩下丹药。”
“那必须在剩下丹药中，至少找到粒含有鹤顶红药丸。”朱九道：“这法子本来倒也可行，但物证都被东厂番子搜去，就算现在要回来，也很有可能被动手脚。”
沈默沉吟片刻道：“你是说，现在只有师兄遗体，还是真实可信，其余证据都没用吗？”
“至少在大都督死因上，是这样。”朱九点头道。
陆太保……师兄遇害案查清楚，你们锦衣卫就永远洗不脱嫌疑。”
※※※
“对这个案子，你们怎看。”虽然锦衣卫还没证明他们清白，但依然是这方面专家，所以沈默很重视他们意见。
朱大看看朱九道：“老九是六扇门出身，让他向老叔汇报吧。”
朱九闻言起身道：“老叔借步说话。”
“那就开棺！”沈默斩钉截铁道：“有什问题来解决！”说着朝他嘿然笑道：“是不是早就等着这句？”
“呵呵……只要证明这点，后面事情就好办。”朱九只是笑，显然是默认，赶紧接着道：“宫里还存着不少龙虎丹，大人只要派人去检查下，便可确定是否有鹤顶红成分，如果有，就是道士们责任，若是没有，那就说明不是皇上赐给丹药问题。”
“那嫌疑人范围，便可缩小为，有条件接触过那盒丹药人。”朱九继续自信推断道：“那丹药可是皇上御赐，大都督服用，可不是想碰就能碰。”说着两手摊，脸无奈道：“就连们这些大都督亲信手下，都无缘见那‘仙丹’眼。”便屈指数道：“除送丹太监，就是大都督亲近家人有可能接触到……”
“亲近到什程度？”沈默追问问道。
“至亲
沈默也起身，朝众人抱拳道：“那先失陪。”便在阵‘老叔请便。’恭送声中，跟着朱九仓皇逃离正堂。
两人来到朱九值房中，朱九还是口个‘老叔’请他上座。
“还是叫大人吧。”沈默摇头笑笑道：“老叔听着真不习惯。”
“都听老叔。”朱九笑道，其实管个后生叫叔叔，他也不习惯，便改口道：“大人，您有什疑问，尽管提出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好。”沈默点点头，抛出早就想好问题道：“按那本日记记载，师兄应该是死于鹤顶红中毒，而且是急性，但你有证据证明这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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