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绩不疑有它,便道:“也不是什秘密,只是沈默关闭
“你你别骂呀,又说不算。”叶南委屈道。
“话说回来,你大哥想法很对。”陆绩收住怒气道:“也代表辛五郎,咱俩起去徐海那里吧。”
“可辛辛五郎都不知情呢?”叶南张嘴结舌道:“这就被被被代表?怎也得先跟他说声吧。”
“他船都被徐海把火烧。”陆绩道:“就是去,也要跟徐海大吵架,还指望能心平气和地说话吗?”说着转动轮椅道:“还是先去谈出个丁卯来,然后再和叶当家,起说服他。”
叶南觉着很有道理,便从善如流,带着陆绩起,往徐海大营去。
就不去呗。”叶南百个不情愿道。
“但很可能是多虑。”叶麻缓缓道:“虽然徐海与官府眉来眼去,但认识他十几年,深知此人心机深沉,不可能轻易投靠官府!他八成是虚与委蛇,用那缓兵之计呢。”
“那还怕怕怕啥?”
“不是还有两成没把握吗?”
“那……那就让冒……冒险?”叶南结巴更厉害。
徐海早就备下盛筵,准备款待二位当家,闻听外面来报,却只来两位二当家,不由有些失望。但也不能把人撵回去啊,那岂不露馅?便强打精神,延请二位入席。
觥筹交错间,陆绩从徐海神态言语中,感到股刺骨寒气,使他脊背阵阵发冷,但饶是他工于心计,也只以为对方是不满于‘请老娘舅,却只来小外甥’事情,还着力解释辛五郎出猎未归,怕耽误大将军酒宴,所以自己才斗胆前来呢。
徐海听辛五郎出猎,心中不由喜,面上不动声色道:“出猎?现在到处都是官军,哪里还有猎可打?”
“哦。”陆绩不动声色道:“只要用心找,总能找到。”
徐海听出他言外之意,腆着脸笑道:“看来还是陆公子熟门熟路,知道地方多。”说着指外头道:“不怕你笑话,弟兄们马上要断炊,公子行行好,也指点二吧。”
“笨蛋,你脑子也结巴吗?”叶麻呵斥道:“只要没事儿,徐海敢动你分毫吗?放心大胆地去就行!”
叶南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答应下来,又听乃兄道:“对,去之前先走趟辛五郎那里,告诉他,这事儿让陆绩去,他就不要冒险。”
※※※
叶南领命令,往五十里外辛五郎那里去,谁知到营中,只见到陆绩,没见到辛五郎,他问,才知道那家伙带队出去打劫去。
陆绩问他什事儿,叶南便结结巴巴说。闻言陆绩嘶声骂道:“早干什去?!现在双方如仇寇般相互敌视,才想起要修复关系,不觉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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