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这件事上,昆山县令祝乾寿真脱不开干系。
“不是不想说。”老者苦着脸道:“实在是说不得。”
“怎说不得?”海瑞问道:“有什难言苦衷?”
“哎,那就跟你简单说说吧。”老者心说‘要是不说话,非得把咱俩都憋死’便道:“隔壁因为些事情,得罪大人物,结果家被逼得死死,散散,就是这个样子。”说着紧紧抿住嘴道:“这事儿不能说太细,你就别再问。”
“难道官府不管吗?”海瑞哪会听他。
“官府?”老者哂笑道:“没有官府在后面撑腰,谁能如此横行霸道?”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说:‘好,就此打住吧,可别再说。’
长工。”老者笑道:“现在农忙时候,老爷家活太忙,便都住在庄子里不回来,管吃管住,还双份儿钱,划算很。”
“原来如此。”海瑞呵呵笑道:“说隔壁家里怎没人呢,原来是给人扛活去。”
“哈哈……”老头笑道:“说你这位先生,光会算账不看世事,老魏家那大宅院,自己活都干不过来……”说着下子消沉下去道:“哎,可惜那都是以前事儿,那家已经破。”
“破?”海瑞装作好奇问道:“怎破?”手下现在对大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心说,原来除声东击西,还有抛砖引玉目啊……
“破就是破,问那多干什!”老头突然烦躁道。
“原来如此。”海瑞呵呵笑道:“您看,说是不说不说,您全给讲明白啦。”
“没讲多少啊?”老者奇道:“就这几句你就听明白?”
“嗯,这人理解能力超强。”海瑞笑道:“不信给您复述遍。”便将那魏有田所讲,隐去姓名和非得亲见才能得细节,讲给老汉听。
老汉脸错愕,然后给自己两个嘴巴子道:“这是嘴吗?这是个漏勺啊!”
海瑞却心中片冰冷,因为按照魏有田所述,那天抓人时候,是县衙里捕头,后来他还去县城告状,见过县令老爷哩!
“哦。”海瑞被训,仿佛很不开心,脸沮丧坐在那里。
老者大感抱歉道:“给先生赔不是,您千万别在意,只是他们家事儿啊,咱们还是别提好。”
“怎?闹鬼吗?”海瑞脸紧张道。
“不是闹鬼,是人闹。”对于很多热情似火人来说,保守秘密实在是太困难件事,这老先生恰恰就是其中位,虽然提醒自己不说不说,却还是忍不住透露星半点。
“人闹?”海瑞好奇更胜,追问道:“您快说说吧,好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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