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做什
?为
什目
而这样做?」
对
「你太高估
，不过既然你们想从肉眼看得见人类寻找凶手，你就这样认为好。」
「你会杀吗?」
「嗯，你会向求饶吗?」
男人肩膀痛得冒冷汗，对这道算得上天真问题没有反抗也没有哀求。虽然不知他是否在逞强，但见到他反应意外地冷静，令约雅敬有些失望。上次杀死（不，他确想要杀死对方，但想下手时，却被恶灵们抢先
步咒杀）那名油光满面老家伙，即使死还不死心地不断求他饶命。约雅敬不能理解，为什这个男人不像老人那样害怕地求他饶命呢?
「你求饶你命啊!」
来吃吧……
人形影子们窸窸窣窣地低喃着，从房间角落滑出来，伸出关节畸形突出长手长脚，朝站在书桌前男人爬过去。但是爬到半就突然停下来。
又是你……你要捣乱吗……
你没有灵魂。不能吃。只会碍事……
约雅敬瞥他们眼，人形们留下怨恨窃窃私语声，便退回到房间角落，融入黑暗里消失不见。
有拒绝他说那句话。若有人替自己做这件事，感觉真这样也无所谓。
脑海里突然浮现哈维脸庞。琦莉每次犯错时，都会露出泫然欲泣眼神红铜色眼眸，现在有边变成暗褐色。
（不可以……）
她紧紧抱住枕头，强迫自己如此思考——
不对!绝对不可以!现在差点又做错事。
约雅敬把脸凑近被刀子抵住脖子低喃，但是男人表情彷佛豁出去，只是味地低垂视线。男人像是没必要地、无意义地、自愿地背负着罪恶感活着，身上散发气质和那家伙好像，他突然觉得火冒三丈。
喀擦。
响起道突兀干裂声音。约雅敬更用力地扭着男人手臂，使得男人肩关节脱臼。
「呜哇!」
男人口里发出嘶哑哀嚎，但仍旧不反抗。
把文件放在书桌上长袍男人觉得身后好像有人，于是想要转头张望。「不准回头!」他抢先从背后扭住男人只手臂，并用折迭刀抵住男人脖子。男人发出微弱呻吟，静止不动。
「你到底是谁……」
「死神。」
约雅敬听到沙哑询问声后，潇洒地回答。男人肩膀关节嘎吱作响，但他强忍疼痛勉强地转身，以痛苦声音和坚决态度反问：
「你、就是那名暗杀者吗……」
「约雅敬……」
琦莉终于回过神抬起头来。笼罩在片昏暗房间里，现在只剩她个人，她只僵硬下，就从床上滑下去。赤脚冲出房间之前，不忘将抱在怀里枕头丢到床上。
※
那家伙灵魂很瘦、很难吃……
但应该可以填饱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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