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最近发生很多事,所以很忙……」
他似乎很疲倦,消瘦脸上挂着丝不知所措笑容如此答道。琦莉则垂下视线,紧握住放在膝上拳头。
「你真那想要当长老吗?连妈妈和都可以丢下。」
墙上宗教画全都变回般静止图画。从房间图画里走出来那个少女已不见踪影。刚才少女所在位置,也就是挂着画走廊前方吹来阵冷风。
琦莉发出微弱急促脚步声,往走廊前进。
穿过走廊时,突然刮来阵强风。延伸在走廊前方,是连接塔与塔之间露天柱廊。从等距离排列粗大柱子缝隙间,可看见没入黑暗高耸山脉影子。沿着山吹来冷风,吹得轻薄睡衣翻飞,露出来皮肤瞬间就冻僵。琦莉抱住自己手臂,缩起身体。
她看见道人影从回廊另头走过来。那道消瘦、中等高度身影,穿着与黑暗融为体黑色长袍,腋下抱着文件和书籍。细长镜框在微弱灯光照亮下泛着银光,因此让琦莉知道那个人是谁。可能是因为白色睡衣身影在夜晚黑暗中格外显眼,对方也立刻发现她,惊讶地停下脚步。
琦莉赶紧百八十度回转,想要逃离现场。
求救妻子那纤细手臂,紧抿着嘴唇。
最后只看到雪莉深沉悲伤眼眸,混乱影像就化为片黑暗。
阵空白后,画中又传来压低音量窃窃私语声。「过世第十大老后继者……」、「席格利大人应该是第人选。」、「但据说他女儿是恶魔之子……」以人们嘈杂声为背景音,画中浮现出放着张厚实圆桌豪华房间。群老人身穿镶有装饰品黑色长袍,围着圆桌而坐。
老人们严肃视线纷纷看向名站在末座上男人。
「怎样?席格利大人?」坐在上座老人问道。
「等、等下!」
琦莉听到叫声后,不自觉地放慢脚步。席格利-禄追过来,从后面抓住她手臂猛地往前扑,使得两人起摔倒,文件也散落地。「对、对不起。妳有没有受伤?」席格利以不熟练说话方式道歉并想扶起琦莉,她则是甩开他手。两人瘫坐在柱廊边沉默阵子,调整下急促呼吸。
琦莉把脸别过去,斜眼瞪着眼前男人,接着以僵硬声音说:
「你工作到这晚吗?」
席格利被这问,视线落在散落于四周文件及书籍上。
「你想要加入这张圆桌末座吗?」又名老人问道。
「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要与妻子、女儿切割吗?」另名老人问道。
十名老人二十只眼睛全集中于站在末座男人身上。经过片刻沉默。
那名男人看着前方,点头答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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