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琦莉抬起头时,哈维正转头望向身后水道。紧接着,骤然出现个看似长手般东西,越过哈维肩膀圈住他脖子,哈维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就被拖入水道。
「啊——」
被松开琦莉失去平衡从台阶上滑落,屁股跌坐在方才支流浅滩上。同时,台阶上方传来更宏亮水声。
琦莉旋即起身靠着台阶,以手电筒照亮横在眼前水道。越过水面灯光,她看见在水流中哈维,但他似乎正和在水面下揪住他某物缠斗着。
见到琦莉没有响应、僵住不动,「啊——算。」过片响,哈维叹口气挪开视线。
「无所谓,现在才背负个冤罪。」
「哈维……」
「总之,先离开这里再说。」
哈维独自结束话题后转过身,以快速步伐再度走向浅滩。
尤利说发现追捕哈维守卫……被杀死,结果上级命令格杀勿论……」
「不清楚这件事。」
哈维好像是初次听闻这件事并立即否认是自己所为,让琦莉感到稍微放心。「那果然是哪里弄错——」当琦莉兴奋说着时,哈维紧接着反问低喃中,也隐含与方才琦莉声音里相同氛围。
「……妳直接相信那些话?」
比琦莉自己述说时沉重、尖锐几十倍声音直刺心脏,让琦莉无法呼吸。「不……不是,不是那个意思。」琦莉想加以掩饰,然而想起刚刚产生些许怀疑,于是只能含混其词。
黑色水流相互撞击,溅起水花水面上隐隐约约可看见「那个东西」形体。那是个吸饱水,异
「啊……」
最后,琦莉失去辩解机会,急忙从后追赶。
从刚刚教会兵灯光位置开始走会儿,路走来支流自此中止,尽头有个约公尺高台阶。「灯光。」哈维只说个单字,琦莉稍微思考后,从哈维身后以随身手电筒照亮前方。台阶上方横着另条与现在支流相互交错水流。这应该是主流,庞大水流发出低沉汹涌水声,在墙壁与拱顶胡乱反射轰隆作响。
哈维左手轻轻置于台阶上,率先跳上位在上面水道通道,蹲着转过身伸出手。琦莉抬头望着没有开口要她抓住,仅是不发语、面无表情等待哈维,瞬间犹豫下,这次乖乖地伸出手。
当琦莉被拉上去,将膝盖置于台阶上时,头顶上方倏地落下个黑影。
「如果好好向尤利说明,他定会马上明白,不会有事……」
「不。」
哈维声音打断琦莉下意识偏离话语。哈维流露出茫然,也可说是真感到困惑表情低声说:
「有谁会相信妳怀疑事?」
感觉潮湿地下隧道内,吹过阵极为干燥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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