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奉沉吟片刻，问道：“活当还是死当？”
“死当。”张管家沉声道。
“死当只给
文。”朝奉冷冰冰道。
“成交。”张管家口答应。
“客人请入内立字据。”朝奉将瓷白猿收起，然后打开柜台
栅门，将张管家迎入
后堂。
张管家上车后，问声马车旁家丁：“没有人跟着
吧？”
家丁盯着东市门口，过会儿摇摇头道：“没看见。”
“嗯，去西市。”张管家便关上车窗，抓紧时间迷瞪会儿。从昨天下午到现在，还直没合眼，可把他给累坏。
顿饭功夫，马车到西市门口，张管家下车，吩咐家丁打起精神，便只身进去西市。西市里头，多是贩卖牲畜、人口牙行，当铺自然也少不。
张管家在大街上转圈，便走进家牌匾上写着‘四海’小当铺。
当铺中光线昏暗，个头发花白老朝奉坐在栅栏后，面无表情看着走到面前张管家。
张管家将那白瓷猿猴往柜台上方，朝奉拿过来把玩下，缓缓问道：“此物出自何处，有何名堂？”
“东市白家杂货铺所购，花费黄金十两。”张管家也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值这个钱。”朝奉摇摇头，说出话和余杭四海当铺模样。
“值不值，还不是全凭你们张嘴？”张管家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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