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疼儿子,第个就被排除;司机跟他快八年,没有利益冲突,被第二个排除掉。
孙沛锋:“陈先生,你是怀疑侄子?”
“侄子”两个字并不只是单单在阐述双方关系,还意味着十几年亲情。
而眼前这个人,却在告诉他,那些深情厚谊都是骗局,都是为坑害他儿子做出假象!
孙沛锋心里恼怒,觉得陈岭之前说做都是装出来,根本没有真才实学本事,他被骗,妻子被骗,就连好友老林也被这师徒俩给骗!
“孙先生,孙嘉誉是因为这件事才信鬼神之事吗?”
“是,你说他对神佛恭敬吧,又时常对着佛像絮絮叨叨,就跟在对朋友聊天似。你说不恭敬吧,他每日上香前,都会沐浴洗手,然后亲自挑选家里最新鲜水果上供。”孙沛锋笑着摇头,“有时候啊,是真觉得他将佛像当成长辈在对待。”
“可之前你起在上楼房间时,他并没有对孙智言语表达过制止。”
“这个嘛……”孙沛锋犹豫下,说:“其实自从他生病以来,就再没去过佛橱前上过香,平时都绕着走。”
“邪祟对神佛有天然畏惧,心怀歹念邪祟更是这样,自然不敢再靠近佛橱。”陈岭轻轻“嘶”声,“既然你儿子相信有鬼神存在,如果有人想借此诱拐他做出招惹野鬼行为,也不是不可能。”
他撑着桌子站起来,“陈先生,觉得你可能不适合处理们家事,劳烦你今天跑这趟。”
“孙先生。”陈岭叫住已经走出座位人,“和你从房间里出来,还站在走廊里时候,有人影从门板下缝隙晃过。当然,或许这并不是你侄子在偷听,而是恰好经过。但是……”
“不想听什但是!”孙沛锋打断他,“陈先生,你或许不知道,孙智直视嘉誉为亲兄弟,有任何事都会挡在弟弟前面。他是对你态度不好,但那绝不是心虚,而
服务员过来上菜,陈岭帮忙把茶杯移开,等人离开才继续说,“人都有好奇心,孙嘉誉又知道自己有神佛庇佑,胆子可能比普通人大点,并不害怕孤魂野鬼这样小喽喽。孙先生,你仔细最好再回忆下,他在正式出现异常前,是否有过可疑行为。”
孙沛锋没有立刻作答,而是将话题引回到之前:“陈先生,冒昧问句,你在嘉誉被鬼附身这件事上,似乎更偏向于他是被人故意引导。”
三番两次提及,明显是想将他思维往人为方向引。
“确有这样怀疑。”陈岭承认。
“所以你之前让不要带手机,还专门找这个角落谈事,是怕人通过手机和车载电话监听?”能接触到他手机和汽车,除司机,就是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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