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你会来，”汤索言也笑
，低声道，“最近你就没听过
话。”
“这可冤枉。”陶晓东眨眨眼，手伸到兜里摸摸小红包，“除今天还哪天没听。”
“今天不听就够呛，你还想哪天。”汤索言离他近些，在他耳边小声说句，“新年快乐，在家等。”
陶晓东点头，搓着手里
小红包：“新年快乐言哥，那走啦？”
汤索言说：“走吧，挑路灯下面
陶晓东现在也得叫“爸妈”，汤索言让。
中间打车去医院送趟饺子，汤索言看见他，说他：“跟你说别来，万
哪儿不开灯再磕着。”
“打车来，没事儿。”陶晓东把保温盒给他放下，笑嘻嘻，“过年
，家里饺子必须都得吃上。”
“冷不冷？”汤索言看他羽绒服里面就穿个短袖，问，“好打车？”
“还行，叫车。”陶晓东陪他站几分钟，汤索言时间紧，陶晓东说几句话就要走。
两位高知家属还都不喝酒，旁边人都给挡，还低声问着饿不饿，还加点什菜吗？
陆小北看看这边看看那边，眼珠转转，不乐意，掏出手机靠在椅背上低头发消息。
—干啥呢。
对面立刻就回：哥复习呢，后天考试！
林小豆：最后门！考完试就放假啊啊啊啊！就能去找你！
包厢号还下来干什？”
陶晓东说：“怕你找不着。”
“你那难找啊？”汤索言笑着拍拍他后背，“喝酒？”
“喝点儿。”
两人起上楼，包厢里除他俩还多个人。眼看过去太招眼，陶晓东不免多看两眼。
汤索言叫住他，转身回趟值班室。
再出来时候往他兜里塞个小红包，手掌见方那大。
“什啊？”陶晓东问。
汤索言说：“压岁钱，别人都有晓东也得有。”
陶晓东笑得挺开心，看着像个小年轻。
陆小北：哟，这高兴啊？
林小豆：对啊啊啊，想你啦！哥你等！
陆小北低着头发几条短信，看着活泼小男孩儿嘻嘻哈哈消息，满意，放下手机接着听他们说话。
都是玩纹身，谁还没个高智商家属咋。
这年除夕，陶晓东照例带着陶淮南在汤索言爸妈那儿过。
陆小北介绍：“萧刻，萧哥。”之后转头跟对方也介绍道：“萧哥这是陶晓东，之前去上海那次就是他展，旁边这位……”
旁边这位他也不认识。
陶晓东把他话接完，笑道：“汤索言，……家属。”
两位纹身师，个家属是大学老师个是医生，这学历个赛个高，仪表堂堂，绝。
陆小北心说家豆儿还没长大呢，谁没有啊，显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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