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尧在医院住
三天，第三天晚上出院。正如冉霖所想，VCR就是在录影前
比较下来导演还算有节操
，恭维话也讲，但讲得不多，却有水平，投资人听得开心顺意，连带着愈发认可导演专业功底——虽然这二者之间其实并无直接联系。
倒是陆以尧，坐在导演身边，见缝插针地与对方聊些关于剧本身问题，导演明显对此更感兴趣，两个人拍即合，聊得身心舒畅。
饭局从下午持续到深夜，陆以尧打着晃进自己保姆车，然后晕不起。
姚红差点没吓死，直接让司机拉到最近医院，由助理小弟路背着飞奔进夜间急诊室。
急诊医生是个三十出头青年，比他们镇定万倍，任他俩火急火燎，眉毛都没挑下，边仔细查看昏迷中陆以尧，边向姚红询问来龙去脉以及患者有无病史，后来认出昏迷是陆以尧，联系姚红刚刚汇报近来行程，便有数：“初步判断是过度疲劳和睡眠不足引起晕倒，但在人没醒过来之前，还要密切观察。”
尧觉得自从第四期节目播出开始，他就被噩运笼罩。
先是妹子打电话来传亲妈懿旨。
接着是亲爹打电话来直接颁圣旨。
在他绞尽脑汁想腾出两天分别去拜见城东和城西两位太上皇时，他最近比较感兴趣那个本子投资人，又点名要见他。
通常情况下，除非是特意花钱捧真爱，否则投资人只关心回报，但偶尔也有极个别有追求投资人喜欢替导演把关主要演员，而且全无非分之想，就是凭着腔对艺术爱。
就这样，陆以尧在毫无意识情况下，入院。
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事情，彼时姚红已经帮他跟节目组请假。
除过度疲劳，睡眠不足，陆以尧还有点发烧，但他总觉得自己休息两天，应该可以应付后面为期三天录影，哪知道刚提嘴，姚红改往日温柔，严厉拒绝，半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陆以尧不再逞能。
他这段时间也确实太累。
想上戏，投资人自然不能得罪。
于是尚未到最后通牒日期爹妈先放两边，又把原本属于两天通告压缩到天半完成，陆以尧才终于挤出半天来见投资人。
投资人对他比较满意，顿饭从中午吃到晚上，陪着还有导演、制片以及若干不知道在这个项目里担任什
角色人，当然他们是做过自
介绍，但陆以尧真记不住，只记得他们全程对着投资人花式吹捧。
投资人也毫不谦虚，先是把整个娱乐圈都点评遍，然后开始在产业发展和大IP宏观命题下滔滔不绝，大有饭桌上就能颠覆华语娱乐圈产业模式架势。
出钱是大爷，这道理亘古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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