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金鑫替他说：“自首。”
钱艾：“……”
手里
碗太烫，钱艾没坚持多久，带着满腹疑惑，
溜烟回客厅。
待放好泡面，左思右
或许连这个池映雪都没察觉到，他在和自己说话时候，已经远不是上次陌生，甚至，带
相处多时放松和熟稔。
况金鑫还是有肚子问题，还是好奇在摩天轮上他，为什
要抱着自己跳下去。
但来日方长。
“你什时候看出来
是？”动身去卧室前，池映雪忽然问。
况金鑫说：“你从衣柜里出来，就知道。”
“是池映雪，他才是阎王。”
况金鑫愣住，看他会儿，才茫茫然地点下头：“哦。”
“哦？”池映雪挑眉，眼底酝酿着阴云。
况金鑫有点为难，尝试着哄：“名字不重要，能分清你们两个就行。”
池映雪定定看着他：“名字很重要。”
着他青块红块额头：“你已经让他撞柜子。”
“他还把关到衣柜里，”池映雪说得极慢，声音点点沉下去，“最恨黑暗封闭地方。”
况金鑫抬手摸摸他头，像幼儿园老师照顾小朋友似：“下次买个随身手电筒。”
池映雪皱眉，打掉头顶上手，起身站直，居高临下瞥着沙发里家伙，良久，确认自己当初感觉没变：“你果然还是和3/23时候样。”
这明显嫌恶，况金鑫很少遇见，反而不觉得生气，只觉得新鲜。
池映雪轻睨着他，不是很信。
况金鑫说：“他脸上是热，眼里是冷，你脸上是冷，眼里是热。”
钱艾端着煮面出厨房时候，就看见况金鑫和池映雪要敲卧室门。
“你们干嘛？”他莫名其妙地问。
池映雪没言语。
况金鑫叹口气，索性实话实说：“他说他是池映雪，是主人格，你又说你是，你俩还都拿不出证据，该信谁？”
池映雪理所当然：“。”
况金鑫很认真地思索番：“行，你在时候，就信你。”
池映雪：“……”
况金鑫不能确定他们俩谁是主人格，但上个池映雪说“这个池映雪能听见、感知外面事情”，确凿无疑。
他不怕池映雪讨厌他，反正这位新队友，无论哪个人格，好像也没有真正看得上谁。
“你和3/23时候不样，”况金鑫仰起头，灯光映得他整个人格外生动，朝气勃勃，“那时候你是们对手，现在你是们队友。”
阵异样从池映雪心底窜过，他不知道那是什。
“所以你不用假装成他，们增员他时候，就起增员你，”况金鑫站起来，鼓励道，“别担心，带你去和队长说，你不是池映雪，是阎王。”
池映雪站着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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