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筝不知道该说什
，也不知道应该做出什反应。
头发忽然被人揉
两下，然后他听见孟初冬说：“所以，
没你想
那好，你也没你想那差，咱俩半斤八两。”
心忽然热起来，就像被人偷偷塞几个后巷炭盆儿到里面，烫不伤，只是热得你想哭。
……
到最后方筝也没问出来到底什事儿，不过通过母上态度，倒是可以确认即便有，也就是芝麻绿豆，不紧要。
从始至终，关于这个电话事儿小鸟都没问，方筝觉得以他读心术推理出事实真相分分钟问题，可这毕竟是自己事情，他还是希望亲口讲给小鸟听。
于是晚间活动结束后，他就搂着小鸟把从小到大再到出柜离家各里程碑事件全交代。
“所以你看，就是个失败者，没车没房没钱没事业，要不是遇见你这种择偶标准低，估计连春天都没。小时候还是爹疼娘爱，结果现在也成不孝子……”
方筝唠唠叨叨N久，总算发现孟初冬沉默，于是慢慢消音。
“说完？”
“说完。”
孟初冬点点头，开始礼尚往来，只是这个往来很概括很简要：“有
个姐，从小学习比好，体育比好，长得比好，连身体都比好。后来她结婚，出柜，还拿老头儿老太太准备给买房子钱投网吧。在父母眼里，就是全天下最不孝儿子排行榜第。爸现在不骂，就是见次打次，每次回去过年都是被打出来，现在也懒得回去，你和家里还能打电话，连家里电话号码都快忘……”
这是孟初冬第次谈自己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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