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小南眼睛酸，鼻子酸，心底也酸。
可是酸里，又回甘似
，丝丝甜。
他还是想给自己留后路，想至少保留
分不要被北极熊说服，想万最后发现这依然是个乌龙，两个人总还能退回做朋友……
聂冰原没有遭遇抗拒，也没有收到回应，身下人只是安静看着他，任由他亲吻。
终于，他停下来，微微撑起身体，有些不知所措。
但错过这些八卦内情不是重点，重点是北极熊图什
啊，当月老攒功德？
“
当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聂冰原说，“就个念头，不想你跟女生谈恋爱。”
佟小南倒是可以帮他分析：“那时候才高，咱俩还处于言不合就干架阶段，你破坏爱情萌芽很正常。”
“高二高三咱俩不打架
吧？兄弟情深吧？”
“……你到底暗中给挡多少桃花。”
忽然问个风马牛不相及：“四班周姝你有印象吗？”
四班？周姝？
佟小南反应好会儿，才意识到聂冰原说是高中，连带着也想起那个文静秀气、学习成绩很好女生。相比聂冰原这种成绩虽好但个人气质过于不团结友爱同学，周姝就是最标准那种好学生，非常适合老师们在树立榜样时拿来举例，加上性格好，人缘也好，当时不少男生都悄悄喜欢她。
“有印象是有印象，”佟小南疑惑，“但为什突然提她？”
聂冰原：“因为她喜欢你。”
“不喜欢废墟探险。”佟小南忽然说，带点鼻音呢喃，听起来莫名软。
聂冰原鬼使神差点头“嗯”声，都不知道自己在答应什。
“现在知道那时候在干什，”聂冰原忆往昔，简直想给每个场景里自己圈个圈，画个斜杠，旁边写个加粗放大“傻”，“怕你被别人抢走。”
聂冰原目光太直接，仿佛烈日下野火燎原。
佟小南有点呼吸不畅。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人压到床上。
聂冰原重量压得密不透风，吻却很轻，不同于平日放肆索取，而是带着某种证明意味，证明他是真喜欢，真在意……认真得近乎笨拙。
“……啊？”佟小南已经完全跟不上北极熊思路，感觉像听天书，“她喜欢，然后不知道，你知道？”
聂冰原：“路子宽，消息广。”
信你个鬼，佟小南现在全想起来：“周姝跟咱们班赵麟高就早恋好吗，高中三年被拆未果，家长都被叫到学校几次，后来两个人还是考同所大学，神仙爱情，比翼双飞。”
聂冰原：“怂恿赵麟表白，告诉他喜欢就要主动争取，别怕失败。”
“……”大家都读同个高中同个班，帝企鹅感觉自己读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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