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对
意思吧？”
“打伤
怎
办？
方向可是‘风刃’，刀刀见血。”
“角雕你是不是对自己能力有什误解？”
佟小南：“你预期实验结果是？”
束放：“没有预期，只是想尝试自己想法，如果这条路走不通，就再换别。”
佟小南很想说些鼓励话，可对上那双坚定眼睛，又觉得什话在这个人面前都很多余。
下午，野性之力课。
最近侦查班同学们这课程进入第二阶段，从野性之力定向释放，变成野性之力对抗应用，所以教室也从训练室变成对抗室。
“束放。”佟小南跟聂冰原走近，很清楚如果不出声，等半小时都不定能被这位同学发现。
试验田里弯着腰人，抬起头，看见他俩有些意外：“今天也有社团活动？”
“没，”聂冰原说，“过来看看你有什进展。”
束放将刚测出数据记录完，才直起身体：“雪已经融得差不多，下步要开始对土壤进行深耕处理，施基肥，如果没问题，就可以播种。”
试验田雪明显比周围融得快，不知是不是前期土壤混合效果。
都跟咱俩样，能不打不相识，”聂冰原揽住帝企鹅肩膀，“和你当年是命里有缘，惺惺相惜，干架只是修成正果前小插曲，他俩那是真天敌见面，分外眼红。”
佟小南把肩膀上熊爪扒拉下去：“除‘不打不相识’，剩下所有华丽辞藻都不在当年记忆里。”
“不是命里有缘？”
“孽缘。”
“不是惺惺相惜？”
说是野性之力对抗，却是从最基础格斗、擒拿等身体对抗开始，到上课，对抗室里就嘿哈声不止，弥漫浓浓武学氛围。侦查班同学们现在已经给野性之力课改名，叫武术课，管高岩叫武术指导。
今天武指又有新指示。
“这节课们分组对抗，两人组，随机抽签……”
直练集体武术同学们，毫无心理准备，顿时哗然。
“对？”
每次听猛禽认真讲这些，都会让佟小南和聂冰原产生出，自己也是农业小能手错觉。
“反正就是顺利呗。”佟小南大白话总结。
束放却摇头：“这只是前期准备工作，播种之后才是真正开始。”
聂冰原：“播种之后会什样？”
束放：“不知道。”
“说没两句就开怼，怼没两句就干架那种？”
鉴于帝企鹅说也符合部分事实，聂冰原决定跳过开头，直奔结局：“反正修成正果。”
佟小南：“……”
医学楼前，果然见到熟悉身影。
束放穿还是那套工装，天气温度变化似乎无法感知到这个专注人身上，尽管他对土壤最细微温度变化都关切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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