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妻子都说同样话。那是不是可以说,实际上正确是这两个人呢?
瑛庚忧郁视线前端,是记录着种种悲惨犯罪卷宗。
被害者是骏良,八岁。同时李理也八岁。没当想到这些,就觉得坐立不安。在回廊跟李理分开以来,积聚在胸口失落感仿佛依然挥之不去。
不是这样,话刚出口,清花已经转过身去,走出书房。不知何时周围已经暗下来,清冷夜风夹杂着阵阵虫鸣吹进屋来。
瑛庚望着清花背影叹口气。
“……并不是这回事。”
法律是不容许人情渗入。绝对不允许。所以,如果李理被杀害,当然瑛庚将被要求回避案件审理。这就是司法程序,他本来想这跟清花说,但是说清花也不会懂。恐怕她会说只要向担当案件司刑拜托下就行。这样话可能就只能回答说,即使心里这想也不可能说出来。
瑛庚深深地叹口气,坐到椅子上。将肘部撑在书桌上,用手掌轻轻按住额头。
瑛庚没有把妻子当傻瓜。至少,他点也没有觉得妻子傻。但是,问题是法律不能因人情而有所变动。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向妻子说明。
清花点都不傻,甚至在实际生活中是个非常聪明贤惠女人。只是,她不能跳出人情来看到事物道理。清花本人主张自己是个非常明事理人。但是她所谓事理是以她所在乎人情为前提。每当瑛庚说到那不定就是真正道理时,清花总是反驳说没有人情道理就不存在。
在清花看来,瑛庚在工作上不讲人情,混淆真正“道”与官僚们追求功利而夸夸其谈“道理”。实际上无知是瑛庚。但是身居高官瑛庚,却总是把自己当傻瓜。
每到这种状况,清花总会生气,生气后就说要分手。并说要解除婚姻关系,交还仙籍回到平民中间去。
瑛庚不知道要怎说清花才能理解。出于职业上习惯,瑛庚做不到讲理放到边而讲人情。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瑛庚越是试图解释就越是让清花生气。这样下去话清花总有天会离他而去。——就像他前妻那样。惠施留下最后句话是“没有你想象那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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