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广濑来不及叫出来,高里就先说道。
“你是什人?”
她只是脸悲哀地
“老师……”
广濑察觉出他语气上变化,狐疑地转头看。只见高里抬头看着刚刚他们所在平台上。
那里站着个女人。
年轻女人,年纪大约是二十岁,或者不到二十岁吧?瞬间以为是八楼住户跑出来,随即想到,刚刚并没有听到逃生门打开声音。门是沉重金属制成。广濑知道,姑且不谈打开门,要全然无声地关上那道门几乎是不可能事情。
女人开口。
“只有这条路可走。”
“胡说。”
他将被压在自己身体底下身体拉起来。用僵硬而无法活动手将高里手给拉过来。
“老师。”
事已至此,那沉静声音中带着许分悲凉味道。那个声音在告诉广濑,他是透过理性思考之后决定到这里来。
时他看到抓住平台扶手俯视着底下高里身影。
扶手很低。只要广濑出身,那瞬间他就只要重心倾就足够。广濑边在心里祷告着边踏上最后层楼梯,此时他看到抓住平台扶手俯视着底下高里气息。他将身体弯得低低,爬到中段时,高里跨过扶手。
他极力地压抑住心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爬上最后那几阶楼梯。当他发出足以震动平台尖锐叫声而顿时清醒过来时,高里身体已经滚落在扶手内侧。
“你……!”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广濑右手抓住高里手臂。他想起是自己把他给拉回来。
“不能死。”
广濑转头看着女人。
“你是谁?”
女人没有回答他问题。
“如果你死,那个人也会死。”
广濑把手扶上逃生门,门却动也不动。这才想起门没办法从外面打开,于是他抓住那只微弱地抵抗着手臂,踏上楼梯。
“老师。”
“如果你跳下去,也会跟着跳。”
这是他不假思索就说出来话。好卑鄙。他觉得再也没有比这句话更卑鄙话语。被抓在他手中手臂瞬间僵住,然后便乖乖地跟着广濑走下楼梯去。
广濑脚在发抖。每走下阶楼梯,就觉得膝盖仿佛要碎掉般。好不容易来到下层平安上时,高里又叫次。
“你为什……”
右手没办法动。他用左手往倒在平台上睁大眼睛看着自己那张脸上打个巴掌。他自己也觉得这样反应像极小孩子动肝火样。
他激动不已,用力地打着完全不加抵抗想法,知道自己如何选择卖力爬到这里来,所以绝对不能让高里跳下去。
“请您谅解。”
高里低声说道。广濑抬起头来,他声音抖得几近口齿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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