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也在。”谢兰亭说到这儿,不禁笑,“差点忘,你修为都比高。呢,以后就负责出出主意,砸砸钱,打斗可就交给你。”
顾云起瞬间很想去握握谢兰亭手,不过生生忍住,他面上阴郁冰冷散,依然是平常面对着谢兰亭那个顾云起。
“好,”他说,“以后在前面,换护着仙君。”
东阳紫花镇,鲛人无尽海,是谢兰亭挡在他身前,护他周全,这份情谊,他能记辈子。
初二小小地抽声,初七不忍打破主子正好气氛,传音道:“你哭什?”
“难怪你在顾家过得那样不好,也不肯走。”谢兰亭放下碗,“你有证据吗?”
顾云起心底蔓起苦涩,理智思考,没有证据情况下,谢兰亭自然有可能不信他,毕竟口说无凭。
“没有。”顾云起觉得方才嘴里药味还没散开,苦得他舌根发麻,“他杀父母是亲眼所见,证据话拿不出。”
“这样……”
谢兰亭拿起旁边空碗,盛碗热腾腾药膳,将顾云起攥紧手指根根掰开,把碗塞进他手心,他抬起眼,双秋水眸子里含着笑,把顾云起整个装进去。
家,其弟顾薄临危受命,接过家主位,为给兄长报仇,联合多方共同声讨,最终变成对徐家围剿,徐家差点被灭门,从此蹶不振。”
顾云起拉拉嘴角:“可父母并非死在徐家手上。”
谢兰亭静静地看着他。
顾云起字顿:“他们死在顾薄手上。”
身边火焰里树枝发出“噼啪”声脆响,它正肆意地燃烧自己,哪怕最后只能留下灰烬。
初二呜呜咽咽传
“陪你起找。”
顾云起放在碗上手指缩,明明瓷碗温度合适,他却觉得烫进心口里。
烫得他难受,喉头发哽,却舍不得松开。
“你才二十岁,就已经是元婴,千年来第人,何愁办不成大事。相处这久,不信你是无缘无故就会跟血亲反目人。”
谢兰亭道:“顾薄和顾景平怎待你,看得清清楚楚,他留着你既然另有所图,总会有露出马脚时候。”
“顾薄要家主位,要顾家秘法,他翻遍顾家没能找到,所以才留命,怀疑父亲把秘法给。”
顾云起眼里映着跃动火焰,声音冰冷:“苟活于世,舍不得这条命,无非是为有天亲手摘他脑袋,拎到爹娘墓前,让他磕头认罪。”
为此他什苦都能受,什屈辱都能忍,日复日年复年,任由那些人骑在他脑袋上,把他当个废物。
废物好啊,不显眼,好办事,暗地里动手,他们甚至都不屑怀疑到他头上。
他点点积攒自己力量,有朝日,终要让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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