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就算熬过劫,可谁知进浴室,竟又被按在壁砖上从后顶入。
白杨被操干得快崩溃,哽声气恼道:“不要……呜嗯……放开……”
邵丞却舔着他耳廓,低哑道:“七天份,还没补全呢。”
“你……啊哈……过分……讨厌你……”
自然取得显著反效果。
知……知道……呜……”白杨除服软别无他法,被顶得声音断断续续,抽泣着恳求:“别、别玩……”
邵丞贴着他唇轻声呵气:“喜欢你才这干你……知不知道前几天有多难受,嗯?”
“写书你就不想打扰,跑到其他房间去,要是天天写,还有什时间陪你?”
“你倒好,为让工作,居然敢跟顶嘴冷战,工作重要还是重要?”
白杨红着眼:“你……你重要……”
当这夜漫长情事终于彻底结束时,白杨已经根指头都没力气动,累连眼皮都快睁不开,邵丞倒依然精神奕奕,抱着他去洗澡,收拾完脏掉床单,重新躺回床上,将他圈入怀里轻吻。
“所以,宝贝,再问你遍,纪念日你想去哪里过?”
白杨因回答错这个问题遭受太多“折磨”,吞咽口唾沫,干哑嗓子才舒服些,无奈道:“随便,跟你过就行……”
邵丞终于露出这几天来第个宠溺笑。
“这还差不多。”
“现在说得好听。”邵丞冷哼,“看你还没吃够教训。”
直到天色彻底黑,车内呻吟和啪啪声响才停歇下来。
白杨虚脱失神地躺倒在后座椅上,绯红胸膛剧烈起伏,浑身黏腻热汗,腿间红痕遍布,下面隐隐有乳白色浊液从红肿穴口流出。
邵丞从容地整理下自己被扯皱衣服,坐回驾驶位,路开回家。
白杨腿软得站不住,邵丞从家里拿条毯子出来,裹住他赤裸身体,将他打横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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