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铮搜寻遍,没找到要找身影,调侃:“虞总似乎不在监控里,该不会带着情人去卧室吧?”
柏朝拳头紧紧:“那就更有理由弄死他。”
这句话应该是真心实意。虞度秋心想。
费铮来回检查几遍,确定书房和密室内没监控,整个壹号宫内也没有警察踪迹,戒心稍减,但依旧没有主动提及与自己所犯罪行沾边话题,只道:“说说你理由,光凭刚才那条,不足以说服。”
“你应该大致猜到,在缅甸发生事
究竟是谁在折磨谁啊……
兴许这个“丢脸细节”真起作用,费铮戒备态度稍有松动,起身往密室方向踱几步,看清里头大堆监控设备,问:“这大工作量,就你个人负责?”
柏朝:“他不信任别人。”
费铮望眼头顶,没看见玫瑰浮雕:“这间密室好像不是你说‘玫瑰之下’?”
柏朝将计就计:“‘玫瑰之下’只是密室代名词而已,所有密室都可以这称呼。”
朝撑上桌面,压低身子,漆黑双眸紧盯住这个虚伪男人:“你什身份,很清楚。什身份,想必你也清楚,别跟装傻充愣。”
费铮眯起眼睛——这个动作令他温和谦恭表情露出破绽,眉目中藏着阴森狠毒丝缕地渗出来,侵蚀周遭空气,令人周身发寒。
他抬起手,手中金国王抵住柏朝脖子上红痕,王冠锋利尖角足以割破薄薄皮肤,击毙命。
“怎,虞总对你不好吗?为什要害他?看他很宠你啊。”
柏朝退后至安全距离,面无表情道:“他有些不正常癖好,早晚把折磨死。”
费铮目光接着扫过桌上餐盘:“你个人要吃那多?”
柏朝:“你要直问这些无聊问题吗?那或许该换个合作对象,不喜欢婆婆妈妈人。”
“年级轻轻,口气倒不小。”费铮笑声,放下棋子,终于跨入密室。
纪凛和卢晴心跳瞬间提到嗓子眼。
虞度秋迅速远程操控,关书房电脑摄像头,并关闭自己所处位置监控,以免神态中被他看出端倪。
居然坦然承认,这倒让费铮略感意外,点头说:“是他话,做出什事都不奇怪。”
伴随着耳机中沙沙微弱电流音,阵寂静、尴尬、又充满鄙夷沉默传递而来。
宴会厅内虞度秋摁住眉心,无力地澄清:“撒谎时候说些让自己丢脸细节更容易被人相信,这是种心理诱导,没那方面怪癖。”
纪凛和卢晴都不能说话,但轻轻地从鼻子里哼出声粗气:变态,别解释。
虞度秋找个就近沙发坐下,身上难以言表不适终于缓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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