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向
告
状，让开除原先
园艺师，然后再和人事部打声招呼，姜胜就混进家里来。公司那边，选择黄汉翔这个刚从裴氏离职员工，恐怕也是想误导怀疑裴鸣。”
“这
说来，平中照片应该也是他……对！你演讲前
天，他和起去检查设备，完全有放照片时机，难怪查遍校内外人员都没线索……”纪凛思路越来越清楚，“给柏志明通风报信也是他吗？”
虞度秋摇头：“老周把们去找柏志明计划告诉他，他应该传达给上边，但估计没料到对方会那狠心，想杀们所有人。能听出他后怕和懊悔，不是演。”
纪凛跳下椅子，踱着步沉思片刻，说：“可以立刻抓他回去审讯，但他会不会像刘少杰那样，为保护自己家人，揽下所有罪责，打死不供出真正凶手？这样们反而打草惊蛇。你有没有别证据？”
虞度秋又喝口酒，嗤笑：“能活到现在就是最大证据，还有谁会花这多心思力气，从杀人犯手里保住？”
回忆起关于洪良章关键信息：“他有个孙子在美国……是不是？听你们提过。”
虞度秋轻轻点头：“对。他孙子叫洪远航，在妈手底下做事，之前自称被姜胜哄骗，时财迷心窍，把妈车送去不正规维修店，导致姜胜往枪里藏追踪器，害差点被刺杀。”
纪凛直觉洪良章犯罪动机必定与洪远航有关系。
位年近七十岁老人，按理说对金钱名利应该都看淡，最大心愿无非是活得久点。洪良章年薪可观，余生衣食无忧，还能享受虞家顶级医疗服务，何至于冒着巨大风险去贩｜毒？这根本说不通。
但如果是出于不忍和偏爱，就完全合情合理。
纪凛脑子里某根筋突地跳，冷不防地夺走他手中酒杯，砰声敲在吧台上，冷下脸道：“虞度秋，你别以为听不出来，你从刚才起就直在诱导，想让觉得洪良章是无奈、被迫
“难道说……他孙子在撒谎，其实和姜胜是伙儿？”
虞度秋捂着额头，仿佛不胜酒力：“猜是，洪远航应该就是他们在美国接应人，负责将海外邮包发到国内……洪伯从小就溺爱这个孙子，绝对不想看见洪远航坐牢，或许王后以此威胁他，所以他只能被迫加入……除此之外，想不出第二个他背叛理由。”
为保护亲孙子而助纣为虐，又为保护视如己出孩子而制止犯罪。
手心手背都是肉，洪良章哪边都想守住，但这终究是徒劳妄想。手心和手背，怎可能处在同边呢？
“所以……姜胜和黄汉翔，都是他安排到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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