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再继续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徐彦洹甚至用“拜托”。
俞心桥喉咙哽
“那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对……”
“从来没有。”徐彦洹声音沉冷,仿佛来自深渊,“讨厌你,直都讨厌你。”
而俞心桥,似乎已经开始对这些伤人话产生免疫,好像堆积在头顶血液已经凝结成冰。
怪不得从来不给回应,原来是讨厌,忍耐到现在已经不容易。
俞心桥发现自己被分裂成两个人,个极度冷静,站在冷冽寒冬里,对吹在身上刀子般冷风视而不见,另个躲在背后,蜷缩成团,捂住耳朵不敢听。
直觉告诉俞心桥,肯定有哪里不对劲。
在他看不到地方,肯定出现什问题,才让徐彦洹说出这样话。
因而听到“除非”两个字,俞心桥眼睛亮,产生有种绝处逢生般期待。
可是徐彦洹看着他,说:“除非,你能给很多很多钱。”
“不需要不值钱东西。”
心桥不是没察觉到他抗拒和疏远,可他要做事还没有做完。
“你搬家?”俞心桥说,“有东西要送你。”
问题意料之中地被徐彦洹无视,他垂眸,看眼俞心桥捏在手里东西:“这是什,值钱吗?”
“如果送到当铺,这个能换多少钱?”
即便做过心理准备,当真正从徐彦洹口中听到这样话,俞心桥还是感到全身血液都冲向头顶。
没来由地想到雷雨交加又停电晚上,徐彦洹让他不要讨厌他。
“凭什。”俞心桥轻笑出声,“你讨厌,却不让讨厌你,凭什?”
“凭你喜欢。”徐彦洹说,“你走吧,拜托,走得越远越好,不想再应付你。”
俞心桥觉得有些滑稽,他从未宣之于口喜欢,被喜欢人挑明说出来,全然没有旖旎浪漫,只有心脏被拉扯疼。
这样拒绝,比之前无数次加起来都让人痛苦。
昏蒙暮色中,弥漫开腐坏气息。
是俞心桥印象中徐彦洹,那个不卑不亢,即便身处黑暗依然保持清醒独立人,正在点点崩塌。
不知过去多久,俞心桥听见自己问:“那你要多少?”
“你给不起。”徐彦洹说。
俞心桥现在拥有都是父母给,他确实给不起。
他勉强地深吸口气:“这是蓝色月光石,亲自打磨……”
“那不要。”徐彦洹没什情绪地笑声,“你走吧,别跟着。”
“徐彦洹。”俞心桥提高音量,“你怎,到底发生什?”
他认识徐彦洹不是这样,不过个月不见,为什完全变?
沉默没持续太久,徐彦洹木着脸:“什都没发生,只是不想看见你,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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