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静苦笑，“当时，你们说是立刻要成立调查小组缉拿凶手，可直到今天，也没有
个人被抓捕归案。”
甚至，这样
事件仍在源源不断地发生。更多年轻男孩丧生在
至今没露出真面目凶手手里。
寇秋问：“那郁嘉茂？”
“
也只是在弟弟嘴里听说过他，”程静搅动着杯子里咖啡，“就在事件前周。听弟弟说，他看起来像是”
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半天后，还是闭眼。
女生讶异，“你怎
知道？”
卓璞并没有多说，只是淡淡道：“这个案件，也有经手。”
他拿出自己证件。
特殊人群监管司在z.府挂名属于公安项下，证件也是真实，红艳艳章明晃晃印在上头。女生认真地检查完，这才慢慢放下点戒心，瞧着他们。
“这儿不好说话，”她率先迈开脚步，“咱们去别地方谈吧，知道附近有个很清静咖啡厅。”
。
“还不说？你再不说人真走！”
寇秋重新转回头，讶异地打量着男人神情，果然在男人脸上看出几分被压抑不高兴来。他莫名有点想笑，犹豫下，问：“要不老师和起去？”
被直接戳穿内心卓老师神情复杂，半天后，还是直面内心，憋出个字。
“好。”
“像是喜欢同性。”
寇秋心中猛地激灵，和卓璞对上目光。
少数人群之中往往会有相互感应。只有同样喜欢同性人，才能敏锐地从些人身上察觉到与自己相同气息。
程静说：“对，弟弟也是他们其中之。”
时至今日，她终于能坦然说出这句话。可说出瞬间，她便不由得眼眶红。
“叫程静，”到达咖啡厅后，她开门见山，“弟弟叫程铮，个星期前”
“死于家宾馆。”
她用力闭闭眼，声音也有点干涩：“被发现时候他只剩下头和四肢。”
身体中间那部分，全部被人拿走。
寇秋想起当时照片，正好是因为卓璞因为太过血腥没展现给他看几张之。
他拉开车门。
两个人在舞蹈学院门口等会儿，就听下课铃声打响，学生们如潮水般涌出来。好在那女生身高很高，头头发又黑又长，还有学舞蹈人独有那股子气质，在里头眼就能被人认出来。寇秋上前，简单地说明自己来意：“这位同学，是郁嘉茂同学，只想问问，你找他，是有什事吗？”
女生脚步顿下，随即迟疑地望他眼，又重新迈开脚步：“关你什事。”
她脸色实在称不上好看，寇秋心里紧。
可就在此时，卓璞也认出这个女生。他向前跨步，问：“你是程铮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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