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是说刚刚惨叫。希望没有吓到您。」
「不会……如果没事
「还以为——会被马踢呢。」
这脱口而出话令雅成困惑地眉头深皱。春生见状,双颊更是赤红,急忙解释道:
「没、没什啦!只是刚才听千寻说『挡人情路家伙,会被马踢死』,然后那匹马又倒在那里……啊!虽然不是弄倒,不过因为实在太巧,所以……」
(到底在说什啊!)
尽管春生越说越迷糊,但雅成仍是默默地听着,并在看到春生手边摆饰之后,有所领悟地点点头。
「……马……」
『挡人情路家伙,会被马踢死。』
千寻话开始在春生脑中打转,难道这句俗语也会成为她今后闭口不谈阻碍之吗?春生不由得浑身颤抖,畏畏缩缩地将手探向那马形摆饰,这时会客室门突然打开,令春生不禁再度惨叫。
「呀啊!」
「……春生小姐……?」
「有那简单吗……」
春生想起昨晚贴在女仆房中壁报插画。当时在宴会上,真琴全力庇护着蒙受不白之冤、受尽屈辱吉香。虽然在那种场面,主人对佣人有如此态度绝不是件好事,但那也许就是真琴心意表现。
「……嗯?这说来,深夜喷水池事件也是宴会前不久……!」
在某个寒冬中半夜里,吉香跌进喷水池。当时春生因怪声而赶到现场,不过真琴更是早步出现。设有喷水池前院离女仆房并不远,然而照理说,从真琴房间绝对听不见人掉进池里声音。
「他们那时真在幽会吗?」
「那个不是你弄坏。它本来就有点破损,直摆不稳——你看。」
雅成走近摆饰并拿起它,将脚部朝向春生。果然如他所言,蹄上缺角。
「那、那个……对不起。」
「为什要道歉呢,这从以前就这样啦?」
对于雅成不解地反问,春生忍不住噗哧笑:
「咦……?」
雅成在门口不解地望着她。春生虽在见到雅成时松口气,但激昂心跳仍难以平息,而雅成也担心地看着春生将手按在胸口不断深呼吸样子。
「怎吗?」
「咦、那个……马……」
「马?」
因琐事繁多,直到现在春生都不曾深究,不过诸如此类可疑场合,她确实遇过不少。
难不成事实真如千寻所言,吉香只爱真琴人?
抑或是在浴室里与吉香起淋得湿答答雅成呢?
「啊——到底是谁啦!」
就在春生弄不清楚而烦躁跺地时,背后传来某物倒下声音,吓得她立刻回头。她发现茶几上某个摆饰正倒在桌面上,连忙赶到茶几边、伸手扶起摆饰,然而在声细小尖叫后,春生又将摆饰丢回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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