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会儿沉默之后,枯叶如归纳结论般开口。
「无论如何,也只有当面跟槛江把话问清楚途。包括景介姊姊事情在内,请槛江说出她所知道切。」
景介看挂在墙上时钟。
时间刚过下午六点。距离槛江诊疗结束还有二十分钟左右。
—
「今天才第次见到她,对她解不若你们深刻……」
尽管觉得自己判断不见得正确,景介还是试着说出自己想法。
「不过觉得她并没有怨恨或憎恶谁。这样讲可能有些不礼貌……可是看起来槛江学姊对其他人丝毫不感兴趣。不太像是漠不关心,那个……」
景介不愿做批评。但——
「从她身上——感受不到感情与意志。」
枯叶则是摇头以对。
「她没有朋友。奴家还记得童年时候……她总是坐得远远,用貌似羡慕眼神看着和步摘、枣起嬉戏咱们。」
「那你约她起玩不就好吗?」
景介反问。
「开始奴家当然有邀请她加入,但槛江总是摇头躲得远远。虽然奴家不气馁地再邀请……可是,最后咱们也就认为槛江是生性孤僻。以为或许她就是讨厌咱们吧。」
江。莫非是槛江向自己说谎?虽然模样看起来不像,不过这有可能其实是繁荣派为让景介中计所设下圈套。
「槛江……是个怎样人呢?」
枯叶面色有些凝重地喃喃答道:
「坦白说,咱们也不太清楚。」
「她是族吧?那不就形同你们童年玩伴吗?」
景介觉得有必要将实际印象给说出来。
成长陷入停止疾病。
假使精神也随着肉体起停止话。景介甚至想过这样可能。
没有人接下去发言。寂静支配着病房。
「总之……」
枯叶压低嗓音,神情看似落寞。
她责任感向来很强。经常将类似『身为本家继承者』这类话挂在嘴边。如果她从小就是这种个性,会觉得有义务跟所有人和睦相处心情也不奇怪。然而若是事与愿违地被人家讨厌,难免会有耿耿于怀心情吧。
「所以,当奴家听说她加入繁荣派时,点也不觉得意外……如果她讨厌族全部,会加入繁荣派也是意料中事。」
枯叶预测就跟景介先前想致。
但是——旦从他人口中听到这个推论,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咱们确实是自幼在村子里起长大。但……彼此几乎少有交谈。」
「是这样吗?」
听到枯叶说词,夭先是愣。
「啊。因为身体不好缘故,很少到外头嬉戏。跟常常来家里找玩枯叶和步摘她们感情是不错……不过跟槛江就……」
接着为不知缘由景介说明自身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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